案”中扮演不同的角色。相比于温鸿那个角色都比较弱势、温和。
“这个小女孩代表孤独和善良,这个矮小的聋哑人是‘我’想消极逃避的化身,还有这个看起来很坚毅的精英女性,这应该才是‘我’的理想人格。”
“这是她‘生’方面的苦闷。”郦晴看着他眼睛说的不急不缓的。她之前从没有那么认真地对他说别的话。
温鸿的确是被那种姿态戳中,隐晦地虚弱了一刻的。
但应该没人看出来。
当时他都听愣了,倔地不等人说完就想反驳,又按捺住了。温鸿想起那副傻样,皱了皱鼻子,很有些嫌弃。
但最后还是郦晴把他说服了:“你作为唯一一个男性人格,更可能代表的是‘性’方面的苦闷。你在抢劫案中唯一的出场就是保护她,有一种献祭的意义,你没有发觉你很爱她吗?”
“那…确实。”
“我是唯一很想爱她的人格。”
转念一想这个人格作为男性更为特别,更容易寄托主角在伴侣上面的幻想。这场认真的博弈让温鸿在演戏上又认输一次。
不过是心甘情愿的。
温鸿找了家电影院,在“孤岛”的立牌海报前转悠,低着头也没人看清他的脸。跟当时片场的情态一模一样,迟导和剧组人员就在旁边围观他们犟来犟去,把主人公讲出个小论文、小传记来。
只不过现在“导演、剧组”替换成了兴致勃勃的观影群众。
这部电影成了。
温鸿肉眼可见——上映一周口碑和票房不断攀升。值得称赞的太多:正邪的模糊化的处理,出色的剧本架构,干脆利落的剪辑,强大的节奏把控,都博得满堂喝彩。也因为戏份原因,纵使配角出彩,最引人注目还是郦晴。
你说她漂亮吗?也漂亮。
但这在电影里不重要。
一旦穿着平淡起来,那种眉眼松散开的普通人的模样郦晴居然也能演出来,这对脑中留有“谈清雪”印象的观众可以说是另一重惊喜了。
她提着购物袋,微肿着刚睡醒的眼皮,低头凑近小票一样一样数东西,倒不像万里挑一的大美人,活脱脱的一个便利店里碰到的五官乍看有那么点精细的路人。
这就是演员的神奇了。
温鸿还是忍不住进电影院完完整整地看了好几场,他在电影院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很是惊异。
“原来当时拍出来的效果是这样的…”温鸿小声嘀咕,片场拍的好戏他都如数家珍,现在换个视角、坐在导演的位置看又是不一样的感受了。
看完电影温鸿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不自觉地高兴,心底嘲笑自己:“上学的时候还说‘就郦晴这样还想当影后,不知道要熬多少年呢’,现在不就知道了?也就这两三年了。该她拿影后了。”
一回顾才发现郦晴演电影的路子有多顺,温鸿琢磨了一下,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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