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刺凸之处都包上了软棉绸子,断不能叫小姐磕着碰着。平时小芸服侍也是万分小心,没想到今天一走神竟然撞到了小姐!
要是伤了小姐,她万死都难辞其咎!
小芸心神欲裂,立刻扑上去,想要拉住郦晴似乎要往前倒的身体,不想有人比她更快地闪过来,及时接住了郦晴。
“郦小姐,你没事吧。”那人扶住她立刻关切地问道。
“无碍,多谢。”郦晴被小小撞了一下,往前促了几步。若不是被接住,瓷蛹上定要裂上几条细缝。
这事也不怪小芸,是她走着走着,眼睛往廊外一瞥,忽然发现一路上走近厢房,原先府上森冷的景致渐渐变了,变得越来越鲜艳欲滴,先前的花草树木都被鬼气阴蚀地垂头丧脑,此刻都昂扬起来,充斥着一派生机,看的人心神不由得一舒展开,脚步也慢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郦晴站定了,忍不住低头问向跑过来扶住自己的花匠:“这塘边的花怎么开的这么好了,平日是你照料的么?”
小芸先是松一口气,定下心神一看,发现搀扶起小姐的,竟是个粗使下人,此时还握着小姐的手!她倒没记起这人是泼湿绣鞋、得罪了她的那个下仆,只是警惕小姐身体异于常人的事情被发现。
她连忙厉声呵斥:“大胆!快放开!谁许你的脏手碰小姐!”
“…我已经站稳了,你松开手吧。”郦晴这才注意到腕子还给人抓在手里。那只手力气很大,指关节生茧,还浸着热汗,贴着她冷冰冰的身上有些不适。
这得罪了小芸、又接住了郦晴、被认作是的“花匠”的人正是赵津。
小芸一呵斥,赵津眼光一闪,立刻火烫似的松开手,“扑通”一声砸着膝盖,光是听着耳朵都生疼。他愧疚似的低着头,半跪下谢罪道:“情急之下,一时僭越了小姐,还请小姐赎罪!”
“你起来吧,这塘水边的花草移来荫城时眼看快枯死了,怎么突然变好了?”郦晴看着池塘的漂亮景致问道。
她的声音很轻,无意撩拨,似一瓣透明的蝉翼落到人耳边。
赵津不免尴尬,忍着碰一碰发痒耳廓的冲动,将视线锁在自己鞋尖上。
“回小姐,是一位道长取了件法器,立于飞剑上,施了一刻法,这些池水草木才活过来的,只是受那法器影响的花草,单单只有这一片,正巧我在这片当事,道长便唤住我,让我在此悉心修剪一番。”
“接着道长闭眼探看府上,忽而往南面飞去,见从京都移植来的胡桃银杏还枯着,不满地一甩袖,转身便御剑飞走了……”
赵津站起身伏着腰背,斟字酌句,一板一眼地陈述道。
“定是乜道长给小姐布置的!”小芸睁大眼睛,惊喜地呼道。
“…是了,是师父。”郦晴点点头,方才她听到其中“不满甩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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