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局让昊天杀了我,让你终于看清自己的心思舍不得我而陪我去凡界渡劫。”
“我才不是舍不得你才去凡界的,我也是为了晚晚那丫头才去的。”白帝皱眉抱怨道。
司徒星河轻扬嘴角:“好好,所有都是因为我强烈想将你变成只属于我的,还妄图和你在这世上永生不变地活下去的原因。我又偏执又贪心,为了你,命轮我也可以让它停转,命轨我也可以让它改变。”
“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心怀六界,还是自私自利。”白帝叹道。
“这两个有没有什么矛盾,我这么厉害,就一定要做到兼而有之。”司徒星河毫不谦逊地说着,边说还边不老实地亲上白帝的后颈,“不过,这命轨究竟能不能按照我们设想的那样发生改变,最终还是要看晚晚怎么抉择”
白帝感受到司徒星河的“意图不轨”,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转过身面对着他道:“持国天王大人,您还是注意着点自己的行为,不要到哪儿都这么没有正形。”
“须弥山本就是我的,这里也没有其他人,而你现在又在我的手上,我还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司徒星河托起白帝的下巴,夕阳的柔光照在他的眸子里,反射亦正亦邪的迷幻色彩。
“你这家伙……唔……”白帝天君本还想说些什么,却没能说得出来,就被封住了他薄如绯樱的嘴唇。
……
天界,天极胜境。
奎宿和土司空匆匆与毕宿阿策汇合在木屋内,四人目光凝重,眼见着床上的昊天的神元不断削弱,且消耗的速度十分之快,任谁也无法再阻止。
土司空扶在床边,指甲深深嵌入木头里,全身颤抖不已。
阿策也吸了吸鼻子:“奎宿星官,是不是神君的元神坚持不了一会儿了?”
奎宿星君默然颔首。
土司空咬着牙恨声问:“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毕宿和奎宿全部缄默,没有人回答土司空的问题。
土司空攥紧拳头,咬了咬牙道:“那有没有办法斩断神君和天魔结界的连系,这样不就可以救下神君了?”
“不行,神君与天魔结界的精神连系若是被强行打破,那样造成地危险更高,不仅仅是神君元神羽化,天魔结界也会随时崩塌,那么神君这段时间消耗神元所做的一切就毫无意义了。”奎宿像土司空解释道。
“你们去见扶桑大帝,有什么结果吗?”阿策问。
奎宿摇摇头:“想要守住神君神元,除了持国天王修复大阵,再无任何办法。”
“天帝呢?天帝陛下也不管吗?”阿策问。
毕宿:“目前看来,天帝也暂无他法。”
阿策愁眉苦脸,望着昊天神君一点点削弱的状态,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能不能至少保住神君仙身?”土司空颤生问着。
奎宿:“神君自上古至今已经活了数十万年,他早就跟我们说过,此次元神溃散,仙身也需彻底羽化,无法也无需再留。”
“秦晚就能毫无作为地等着神君羽化?!”土司空声音带着冰冷地恨意。
“或许,这就是秦晚想要的结果。”毕宿轻叹。
阿策和土司空同时抬头看向毕宿。
毕宿:“秦晚当时来到天极星海就是为了复仇。你们想想,六界之中真正能拿着一把剑刺伤神君的有几个人?所以说,秦晚当年处心积虑留在天极胜境,得到了神君的宠爱和信任后,最后还能刺出那一剑,这说明她从来都没忘记自己是要向神君复仇的。”
“可是神君那么喜欢她,她不能一点良心都没有!”土司空激动地说道。
毕宿摇头:“她就是为了得到神君的宠爱而来,而得宠的目的就是复仇。而且你们都认识秦晚,你们觉得她是那种有良心的人吗?才不是。她内心凉薄冷漠,你跟她谈良心根本没有意义。”
“可是她对那个神君执念而成的人族皇帝却那般痴情,豁出多少条命去也在所不惜,我不觉得她凉薄。”阿策道。
奎宿说:“可能她就是两个极端,喜欢的可以极致重情,不喜欢的可以随意牺牲舍弃不带任何愧疚。在秦晚眼里,只要那人族皇帝存在于世,世间任何人的死活她都不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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