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姑母,能从八王之乱中扶持皇帝上位,绝非是一个简单之人。
打定主意,便要从心出发。太后是什么人,从后宫一介宫嫔,转身成为大周最为尊贵的女人,必定是人精似的,要想靠那些虚情假意,却是行不通的,不过索性这才刚入宫,还有大把时光可消遣。
一时思绪杂乱,不由得觉得心累,一旁青芜只说“姑娘可是累了。”我略点点头。
“那奴婢给您松了头发,您去躺躺。”我只由着她把头发松了,只卧在榻上睡去。
料想是早间起的早,又一直紧绷着礼仪,这一刻便觉得甚是乏累。便沉沉的睡去,再次醒来,已是暮下四合。见我醒来,林溪拢了榻上的纱,青芜自掌了灯过来“小主醒了,可是要传膳。”
我点了点头,净了脸,茜云只给我梳了个简单的发髻。自有尚食坊送来膳食。
后宫中,只有在贵嫔以上的妃嫔才能掌一宫之主位,后宫中的答应,常在,贵人乃至嫔自是不可胜数。然真正能得宠爱之人,又能有几人呢。后宫中吃穿用度都有定额,常在的位分实在算不得高。
桌子上摆着三道素菜,一道水晶琉璃丸子,一瓷五锦彩丝豆腐羹,一小盏粳米饭。虽算不上丰盛,但也算是精致可口。
我倒是不拘什么口味的饭菜,想来到底是受过穷的缘故吧。
用完了膳,净了手,吃了一盏清淡的荷叶茶,只倚在榻上翻着一本王摩诘诗集。茜云只走到我身旁“小主,听说隔壁的夏常在已去拜见恬贵人,虽然长杨宫无主位娘娘,到底是恬贵人位份高一些,是不是拜见。”
我合上书,不由叹一声“嗯,是该去的。”
我行到主殿,自有宫娥行礼通传。又引着我进入,入门是一汉白玉雕刻的屏风,屏风旁,摆着两盆掐丝珐琅海棠式盆石榴盆景。转过屏风,便是摆着梨木雕花卧榻座椅,恬贵人,长得很媚,眉眼里自是有一股风流姿态。此刻,她穿了一件红绸地彩绣枝花的对襟褂,下着一件妃色撒花洋绉裙子手里拿了一枝点翠抽丝的步摇,正把玩着。
我只向端坐着的恬贵人请安行礼。她也含笑让我起身,一旁的夏冬春却在那里稳坐。她虽是个不懂规矩的,我却不能置规矩于不顾。
我微微一福身“夏常在”,她自顾自坐着,按理她也应该起身与我还礼,然她却是目中无人。我也不理会她,自起身坐在一旁的绣花木凳上。
她一看反而不依不饶“果然是不知礼的小家子出身,还未让你起身便自顾自的坐下了。”
我怒极反笑“夏常在说笑了,恬姐姐已是让我坐下了。咱们呢,不过是一样的人。难道,夏常在自持比恬贵人身份尊贵,还是没有把恬姐姐放在眼中。”
眼看恬贵人脸色大变,夏冬春连忙起身行了个不三不四的万福礼“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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