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全无道理,我不能让我的瑶儿和玥儿被那个老妪婆子拿捏住···”
“姨娘,在孩子面前呢,说什么胡话。”又在梅姨娘耳边轻说一句“从长计议,急不得。”
梅姨娘一行人进人饭厅的时候,我和母亲已经落座,梅姨娘向前给母亲与父亲行礼“见过老爷夫人,夫人今天的气色真的是很好呢。”
说着又拉安陵瑶和安陵玥给母亲请安。
我也起身略微俯一俯身,“姨娘”,自是比不上安陵瑶和安陵玥行得是大礼,蹲至膝下“老爷好,太太好。”
母亲微微笑一下“快起来,入座吃饭吧。”
此番这看似其乐融融的氛围,其实都是演给,坐在主位上的父亲看的,父亲穿一袭玄青色的常服,腰带只配一些,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荷包,香囊等物,倒是衣摆下方是一丛竹子,一只不太明显的蜻蜓,看起来倒像是宋朝钱选的《蜻蜓戏竹图》。
不用说,这件衣服必定是出自母亲之手。衣服料子算不上名贵,只能说普通,样式也不是近年的样式,但是极有雅趣。倒显得父亲有些温雅。
早些年,母亲偏爱绣花鸟鱼虫的景,又嫌弃平常画师画的没有那个意境,父亲就寻找很多前朝古画图页赝品,自己临摹,然后再交给母亲,让母亲绣到绣品里或者衣服里。这种雅趣横生的事,自然吸引了很多买家。不过多是一些附庸风雅的人。那些年里,父亲和母亲也算的上琴瑟和鸣,举案齐眉。
只不过好景不长。
众人坐罢,寂静一堂,吃罢饭,有老妈妈端来清水,漱过口。
父亲看向母亲,“芳娘,礼品可备好了,莫再有什么差错。”
“老爷,一应礼品都已备好,交给门房,就等着出发去杜府了。”母亲微微垂头。
父亲起身,略微抚了抚身上衣服褶皱,缓慢走到母亲身边,伸出手,“芳娘,走吧我们一块吧。”
转头对梅姨娘说“这次,杜太夫人摆的是大宴,瑶儿和玥儿她们姐妹还小,恐生一些不必要的变故,这次就别去了。”
梅姨娘面上不露声色应道“是,老爷。”
我跟着母亲与父亲走出厅堂,再回头看时,看见梅姨娘眼中闪过一丝狠辣。再仔细看时又是言笑晏晏的样子。我心里暗自盘算。
父亲扶着母亲上了马车,我独自乘坐一顶小轿子跟在马车后边。
我不知道马车里父亲和母亲是何种情景,是一诉衷肠还是各自心怀万千。我猜不准,情这件事,纵使活过两世我也终究理解不来。
我繁杂的思绪,被轿外的熙熙攘攘的叫卖声打断,“馄饨来,薄皮鲜肉的大馄饨来。”“新出锅的果子,热腾腾的真香啊。”“漱玉坊的胭脂来,赛天仙。”各种声音杂聚在一块,有讲价,售卖的,逛街穿巷的采买的。
我忍不住掀开轿子的帘子,往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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