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有十二颗牙齿暴露在空气中时,他才惊觉,自己有多久没这么笑过了。
“这值多少两银子啊!能换多少铜钱?”
越西辞接连抛出两个问题,期待地看着来人的笑脸。
来人似乎是为了掩饰这个突如其来的自知给自己带来的震惊,他清了清嗓子准备回答。却又转身,身手矫健地踩着灶台翻过半高的院墙。只留下句“来人了”就消失不见了。
越西辞愣了愣,继而听见了几声浅浅的脚步,赶紧抓起小木铲,欲盖弥彰似的炒的虎虎生风。
“三姑娘!三姑娘”小丫头不由分说地跑来拉着越西辞,“京里来人了,要接你回京城了!”
来接她回京城!
越西辞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带给她的震惊,就被跑来的小丫头拉进了屋子里,又是梳妆又是打扮地折腾了好一会儿,还一脸肉痛地从怀里抽出一朵玛瑙珠花绑在越西辞地发尾。
越西辞也在小丫头的絮絮叨叨发现了一个问题。作为丞相府的庶女,太子的白月光,今天竟然是她第一次见她的丞相父亲。在此之前她不明原因地一直住在西北肃州,并且从来没有接触过京城人士。
那请问她这轮白月光是啥时候照到太子身上的?
她穿书的那天同时也是她抵京的那天。这十八天来她就像是被遗忘了似的被仍在这座庄子里,除了眼前这个小丫头再没见过旁人。
越西辞突然想到了那只小元宝。
难不成他就是太子?
还没等越西辞再想,小丫头便又欢喜地揽着越西辞出了房门。
两人一路往前院走去,一边走,小丫头一边嘱咐着。
“三姑娘,您回了相府可千万别忘了我啊!”
越西辞看着小丫头喋喋不休地样子点了点头。
两人终于到了前院正堂。几乎全庄的奴仆都侍立在院子里,而正堂中坐着一名锦衣妇女。女人梳着坠马髻,发髻上插着一只金灿灿的花钗,耳朵上坠着一对平安扣耳坠。
越西辞知道,那就是丞相夫人赵氏。
她站在正堂门口。进一步,是荣华富贵;退一步,是柴米油盐。
宫娥内侍们的狞笑再次回荡在耳边,那样的嘲讽仿佛更加清晰。
越西辞做下了决定。
她站在门口不动,远远地望着正堂中的赵氏。赵氏同样也在打量着越西辞。
现在的越西辞在小丫头的打理下已经换上了一身新衣裳。只是可惜,她唯一的一件干净衣裳在炭火的帮助下英年早逝,因此她现在身上的这件也是旧衣,只是没怎么脏。
再加上瘦小的身体,憔悴的神情。
赵氏给身边的嬷嬷一个颜色。
嬷嬷姓蔡,在赵氏身边伺候多年,自然知道自己主子的意思。因此上前一步冷声斥问。
“你们就是这么照顾三姑娘的?”
院子中的奴仆们尽数跪了下去,整齐的仿佛事先排练过一般。
越西辞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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