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公子哥摇着折扇探头出来,叫道:“去去,把那些泥腿子赶开,别耽搁了少爷的时间。”
“是。”旁边一众豪奴吆喝着就开始赶人,四周人等连忙恭敬让开,也不敢有人不满,更没人仗义执言。
实际上,无论哪个时代,穷人富人官人之间,都分了个三六九等,有些东西是默认的。
似白衣公子这种做法,百姓们斯空见惯了,让路的人也感觉理所当然,有些人还与有荣焉的在一旁窃窃私语。说某某家某某公子好气派,这日子好令人羡慕等等。
一群人议论羡慕着,却也有人开始不满意了。
那就是猴子。
他身上扑满了泥土,被打得肿胀的脸目此时还没有完全消肿,尤其是眼睛红肿着,青一块紫一块的。
干净发光的金毛之上,此时也沾上了一些灰尘泥土,这是在地上翻滚所导致。
偏偏最滑稽的,还是这猴子腰间围着一席灰黑相间的破布,遮住羞处,这样,更惹得众人好笑。
已经有那么一些人就在旁指指点点了。
如果是平时,猴子倒还能够忍受,但今日刚刚吃了蹩,气性愈发大了,只觉分外难忍。
等到那马车上的白衣公子拿折扇指着猴子放声大笑的时候,他就爆发了。
猴子冲上前去,一把就将白衣公子扯出车窗,在众护卫下人的惊呼声中,把对方剥成了光猪。
然后大咧咧的穿衣着裤。
他也没有别的意思,谁叫这位坐马车的公子衣物最是奢华好看呢,猴子如今正没衣衫,却是眼馋了。
这种做法,他手熟得很,以往许多次都做过,也没见惹出什么事情来。
当然,多数时候是偷取别人家院子里晒着的衣服,并不会与人冲突,但今日,他听着那公子杀猪般挣扎叫骂,心里格外恼火,一巴掌就把对方扇晕了过去,就不出的凶暴。
“妖猴大胆!”
马车公子手下一行人等全都勃然大怒,挥刀舞棒的冲了上来,还有两人骑着马舞着长枪,颇有几分气势。
围观众人笑声一歇,惊恐的退开去,可仍然退得迟了。
猴子咆哮一声,抓起地上公子,一个横扫划圈……
气劲如山,打得人马变成一砣砣血块倒飞出去,十余人如稻草一般的飞舞跌撞,又撞伤了十余人。
一时之间,城门洞口一片大乱,哀声不绝。
这时候,也只能看各人是否走运了。
最惨的是,那光猪一般的公子,被猴子当成兵器在拎在手里舞了一圈,已经不成人形,只剩下半截了。
扔掉手中半截人身,猴子呸了一声道:“不经打,太不经打了,我还没用力呢。”
他倒不是存心杀人,只是发泄一下心里的怒气,不过,既然失手打死人,那也就打死了,在花果山可没有什么法律和规条。
“谁叫你们这么弱还凑上来找死呢,我只是不小心用力大了点。”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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