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蹙了蹙,欺雪便连忙闭了口。
年韵有信在先,如今只希望绯玉能过的好,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
“奴婢知道了,奴婢一会儿就去司衣局。”欺雪朝着年韵行礼,不过倒是想起了一事提醒道,“郡主,奴婢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你随我一同长大,竟也如此客套了?”年韵咧咧嘴。
“太子与郡主大婚已有两月,这两个月以来,早上太子上朝之时都没有吵醒郡主,可按照规矩,郡主应该是要早于太子之前起来伺候太子更衣的。”欺雪也不知自己说的对不对。
欺雪这么一提醒,年韵倒是头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欺雪提醒了她。
她也是被宇文昊给惯坏了,进宫的时候学的宫规都特么吞到狗肚子里去了。这段时日,出去要请安的时候,她都是睡到巳时才起,可是宇文昊辰时就要起来准备上朝了。
即便是在王府里,爹爹要去教场,娘亲也会起来替爹爹整理好衣冠,再处理王府公务。
小时候,她还贴在门边偷看爹娘,爹爹临出门前都会对娘说一声,夫人,为夫出门了。
娘亲会回,妾身在府中等着夫君安然归来。
寥寥两句对话,却听的年韵心头暖暖的,她前两世过的都是无父无母的生活,这一世年四重和章佳氏的相处之道给了年韵极深的印象,第一次接受来自父母的教导,年韵虽然有自己的固有观念,但是也会忍不住悉心听取,体会这来之不易的亲人关爱,偶尔冲动也只是因为别人犯了自个儿的底线。
这么一想,年韵觉得好像自己确实有些乐享其成了。
又或者,宇文昊于她是各种方面的原因对她溺宠,又或者是真的被她的性子所喜欢吸引,可是夫妻之间……
“郡主?”欺雪看年韵发呆,心头提了一提。
年韵回过神,“你快去吧!”
欺雪见年韵并无生气什么的不妥,才点头退下。
欺雪走后年韵才望着窗外,脑海中倒是想到了方才宇文昊唤她的那个词,夫人……
她是太子妃,是宇文昊的妻子。
可是她做过宫女,做过乞丐,做过郡主,唯独没有做过妻子,更不知道怎么做好一个夫人。
章佳氏临走之前倒是对年韵说了许多,只是掺杂着房事,年韵羞愧都听的是一半一半的。
可是,年韵自然是想做一个好妻子了,让宇文昊喜欢也让天下人喜欢,年韵虽然不会,可是这学习最简单的方法,便是模仿。年四重和章佳氏,就是年韵最好的例子。
遂,第二日古义来唤宇文昊的时候,年韵也在霎时睁了眼。
兴许是因为前一日心头有所想,所以年韵睡的并不深,现下纵使宇文昊有意轻了动作,年韵还是睡意懵懵的坐了起来。
“今日不是请安的日子,我可是吵着你了?”宇文昊有些诧异。
“按照规矩,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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