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了,没有什么愧疚不愧疚的,可若是宇文志当时是真心的,与木湘云成婚是被迫的,为她不惜自残,现在听来就不一样了。
但是不是心软,也不是感动,而是厌烦和想逃避。
耸了耸鼻尖,看着宇文昊诧异的眼神,连忙委屈道,“是不是很失望,我竟然也会生出这样龌龊的,难以启齿的心思,竟然也会利用别人,明明不喜欢,还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的示好……”
宇文昊拥住她,“夫人,你是人,是人就会有这样的心思,但是有多少人没有勇气像你这般坦诚的面对,又有多少人是心安理得的觉得这种心思,是正常的。你会如此想,已经是极好……”
就算是他,也曾有过这般心思,也曾小心翼翼的对她用计,只希望她能抹掉心里别人带来的痕迹,而他现在也不敢承认,还希望她这辈子都不要发现,哪怕要他用一生的对她好来弥补。
第二日狩猎,大多数男子照例去了深谷,木湘云就跟铁了心一样的要跟在年韵身后。
年韵努力的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的,此事她已经告诉了宇文昊,就当做没发生过一样,她确实不喜欢宇文志,她可问心无愧。
她有信心,宇文昊必定是去了深谷处,所以她可进中谷。
可木湘云也跟着她进了深谷。
在射中一只出来觅食的山猪后,采杏前去查看猎物,年韵只觉得后背感觉有些奇怪,回过头看了一眼,却见木湘云竟将箭瞄准了她,细眸一眯。
“世子妃这是做什么?”
她不可能如此明目张胆的杀害她。
“太子妃,臣妇看见了一只白狐。”
话音刚落,就见木湘云松了手,箭羽从她身旁而过,嗷呜一声。
一只雪白的狐狸,正好被箭射中,正欲逃跑,年韵也想不到这里藏了一只狐狸,微微诧异。
就趁此时,木湘云身边的侍女弹指,将一块儿石子儿重重弹向枣红马的臀后。
枣红马被这石子儿的一块惊的连忙往前跑,年韵吓了一跳,拉动缰绳,奈何马儿受了惊,跑的极快,采杏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一人一马从自己面前闪过,面色一变,连忙折回骑马追了上去。
“停下……”
年韵扯动缰绳,慌张之余心头也怒,想也不用想,必然是那木湘云搞的鬼,她还未先找她茬,她就先发制人!果然做人就不能太善良!
受惊的枣红马,跑了许久,好不容易才被年韵安抚下来,年韵松了一口气儿。
谁知脚下却传来一阵裂声,枣红马有些惶惶不安,焦躁的走着。
年韵低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停在了河面上,以枣红马的马蹄为点,裂痕一路从雪岸边延伸过来,随着皲裂声响起,裂痕越是密集。
“太子妃!”采杏追过来。
“停下!”年韵背对着采杏,镇定道,“别过来,去叫人。”
采杏自然也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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