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的大婚之礼了。”年时雨语气沉笃了不少,但是其中却仍旧带着溺宠。
在南阳王府的时候,年时雨和年韵年岁相差最小,所以也经常和年韵一起玩,更不能拒绝年韵的要求,如今送出的礼物,却处处是为年韵的安危着想。
“多谢三哥!”年韵拽紧了通鸣铃,却发现年时雨手上有着许多厚茧,心疼道,“三哥在外学艺,怕是辛苦不少,不知三哥何时学成归来,如今大哥替爹爹镇守边地,二哥也外出行商不知归期,小妹远嫁临淄难有回时,南阳王府不若往常热闹,爹娘难免寂寞。”
幼时年时雨只知自己所好,学自己所喜,过的天真而又快活,虽然市场被年四重责备,但是也是爱之深责之切,现在的年时雨却是明白了一个道理。
“学无止境,三哥喜欢所以不觉苦,何况安乐的日子也没有几年可过,三哥所学为保大国,保小家,和大哥一样,和二哥也一样。”年时雨终于还是没能忍住,伸手摸了摸年韵的头,“战事将临,各国风云暗朝汹涌,爹娘若能请退,让大哥全权镇守边地,留在府中含饴弄孙反倒是好事……”
听到这话,年韵登时蹙眉。
这番严肃的话,从未有人对年韵说过,一是因为年韵小,二是因为年韵只是个待嫁的女儿家。
“好了,三哥还要去见见爹爹,这通鸣铃一个给你,一个给太子,若是有什么事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嗯嗯。”年韵点头,年时雨这才敛过眉目,转头去书房找年四重。
“三公子越发稳重了。”欺雪跟在年韵身边忍不住开口,却见年韵一脸凝重,“郡主,您在想什么?”
“我在想,二哥以行商之命离开了齐国,现下三哥说了这番话,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年韵皱眉。
“无论是要发生了什么,也不是郡主您能插手的。”欺雪回,自家郡主的性子,就是什么都好奇。
“也对。”年韵耸了耸肩,转身唤了几声,“南溪。”
将那通鸣铃交给了南溪一个,让他将通鸣铃交给暗卫,带回皇宫交给宇文昊。
倒是骤然想起了一件事,是关于削藩的事。
爹爹镇守西南一方,按照规矩就算此次她与宇文昊大婚,也应当是哥哥代父进都。但是皇上却直接召了爹爹,该是想要让她趁此机会告诉爹爹削藩的事情。
虽然她提前已经向皇上打了包票,肯定削藩的事情必然能说服爹爹。但是她也怕爹爹会因为她擅自答应,觉得她嫁入皇家就站及皇家而感动到难过。
思及至此倒是没有让欺雪跟着,也随在年时雨身后去了年四重的书房。
年时雨与年四重正在谈论着什么,听年韵来,便止了口。
“爹,女儿有事要和您商量商量。”年韵立在书房门口,看着严肃的年时雨与年四重,笑了笑,“不打扰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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