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红梨“咯咯”地笑:“到万象家里出差啊!”
“家里?他老婆呢?”
“他老婆被他支走了。她一个屁都不敢对自家老公放。啧啧,这样的婚姻啊……”邓红梨慵慵懒懒说。
赵鸢说:“你没说和他分手的事吧?”
“哦对,差点忘了。”邓红梨说,“谢谢提醒,我一会儿洗完脸刷完牙就说。”
“你真的扛得住他的揍?”
“他不敢的!”邓红梨笑道,“哈巴狗似的,昨晚我叫他跪他就真跪了,好玩死了!我说分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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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哭呢?哈哈哈哈哈……”
赵鸢有种不妙的预感:“红梨,你昨晚喝酒了吧?现在还没醒吧?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邓红梨说:“我在他家啊,你来接我吧,估计他一会儿会哭到不能自已,没法开车送我回去了。”
赵鸢:“……”
她得到邓红梨报的地址,赶紧定位好了地图,骑着小电驴就冲。
万象的家境和刘建军差不多,日常住的也是市中心好地段的大平层,赵鸢在楼下忐忑不安地按门铃,稍倾听见里面在问“喂,找谁?”声音是万象的。
赵鸢挤出笑说:“万老板吗?我是邓红梨的朋友。”
门铃电话里立刻传出笑融融的声音:“哦哦哦,快上来坐坐。”
赵鸢实在不想和他接触,推辞道:“不用不用,我和红梨约了上午一道去逛街,想问问她准备好了没有。我可以在楼下等她,麻烦叫她稍微快一点。”
但门铃中传来邓红梨慵致的声音:“小鸢,你上来嘛,我化妆很慢的,还要吹头发。”
一旁万象讨好地说:“我给你吹呀……”
赵鸢踟蹰了一会儿,又有点好奇,于是答应了上楼。
万象家的家装和万象这个人很配套。
屋子里一水儿符合中老年审美的中式红木家具,电视背景墙做得金晃晃的,但四壁的雕花饰品又是欧式风格的,窗帘则层层叠叠挂满了大红的流苏,显得富贵逼人也俗气逼人。
万象把赵鸢客客气气让进来,自个儿跷着脚坐在硕大的花梨木大沙发上,挽着袖子的胳膊上有条大青龙,和沙发上雕刻的蟠龙相映成趣。案几上摆着一套紫砂茶具,但他自己用的是大瓷缸子,上头居然还有“咱们工人有力量”的古早印花,正美滋美味地喝茶呢。
邓红梨的表情有些说不来,有些尴尬,又有些得意,她说:“我去吹头发,你先坐会儿。”就把赵鸢撇在客厅。
赵鸢愈发坐立不安,要不是她和邓红梨是多年的好朋友,相信她不会出卖自己,估计赵鸢此刻夺门而出的念头都有——毕竟,面前这个大金链子实在看着太难交流了。
“你是叫……赵鸢吧?”大概觉得沉默得尴尬,万象说,“喝茶喝茶,壶里是白茶,红梨最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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