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玥心头一震,乍见温雅凉过于惊讶,她差点忘了自己报名是背着对方。
“雅凉,是我自己要报的,你别怪姨母。”
好一个栽赃嫁祸。
温雅凉心底冷笑,要是自己还如从前那般性急,顿会对妈妈既恼又怒,问都不会去问,挑拨离间和掩盖真相,何玥她都能一举两得。
“哦。”
言简意赅。
温雅凉没等她纠缠,自顾自上台。
何玥无非是疑惑她为什么会甩了张凯出现在这里,她偏偏不说,今天的戏还没有演完,就让何玥独自纠结去吧。
灯光齐聚,舞台上孑然无人。
人呢?
大家都四处往舞台上探索,唯有宫泽一目便锁定了钢琴一旁蓄势待发的温雅凉。
火红长裙耀眼无比,与白皙的藕臂交相辉映,宛若一只鲜艳欲滴的玫瑰。
浓烈清艳。
大家脑子里都不自觉冒出这样一个矛盾的词来,但除了这个词,再也没有什么形容词来修饰这样一人。
这样的人马上就要成为他的了。
宫泽食指轻轻敲了下腕表。
那礼服很适合她,他眼光不错。庄重又不妖艳,一下子将上一场朴素无比的白裙艳压的毫无风光。
连同曲子也是,不同于何玥上一场的悲怆哀闵,温雅凉的曲子更像是一道生命的赞歌,铺尽人生百态——不屈,不挠,不媚,铮铮女儿骨,敬爱与自由。
整个会场都安静下来了,感同身受的沦陷其中,久久不能自拔,连曲子结束都无从察觉。
温雅凉低调出场,静悄悄下台。
她目的已经达到了,并不追求功与名。
观众大梦初醒,疯了一样寻找弹奏者,直逼舞台演播室,导演不得不喊保安维持秩序。
何玥的惊鸿一现已经彻底被人遗忘在角落。
“等等!”
后台温雅凉被杨硕拦了下来,对方看似邋遢,五官却意外的清秀,有些超乎她的想象。
“你,师从我怎么样?”
杨硕也被温雅凉惊了一下,对方看着稚嫩无比,却能将曲子里的人生百态演奏的这么透彻,属实让他赞叹。
“啊我——”
“不必了,她不会去的。”
演播室后门有人昂首阔步往这走来,气宇轩昂,尤其是一双剑眉星目,如黑曜石一样耀眼,就是眉头紧蹙着,看着有些薄情。
走廊路过的工作人员纷纷侧目,期待着马上上演的大型狗血剧争风吃醋现场。
“老师抱歉,我可能不能继承您的衣钵了。”
来者脸色不善,温雅凉颇为投机取巧的一步跨过去揽住宫泽的手臂。
她的确没有从师的意思,大仇未报,更何况她与宫泽方才见面,自己也不想在这个培养感情的节骨眼儿上节外生枝。
温雅凉回绝之意几乎是溢于言表了,杨硕心底稍感遗憾,但一曲知音难求,他能感受到面前这个看似瘦弱的女孩身上那股熊熊燃烧的力量,如果只是一句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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