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皇爷调来一众太医院,开了一些药。”
朱怀一愣。
何广义继续道:“蒋瓛应当是被皇爷抽打了,头顶着鲜血在外面跪了很久,应当是在给殿下您赔罪。”
朱怀沉默片刻,问道:“跪了多久?”
何广义掐手算了算,道:“当有两个时辰了。”
朱怀嗯了一声,道:“你去让他起来吧。”
何广义略显不悦,道:“殿下!他对你持刀,此獠不多受点惩罚,卑职心里不爽!”
朱怀无奈的苦笑一声,道:“他始终是皇爷爷的左膀右臂,不要将事情做的太难看,况且他现在还是北镇抚司的指挥使。”
何广义也知道不能太过于和蒋瓛闹翻了,于是黑着脸走出去,没多时又走回来。
“殿下……”
“额,殿下!您怎生起来了?”
朱怀摆手,将披风披上,对何广义道:“去诏狱。”
何广义欲言又止,但始终不敢阻拦朱怀。
门被打开,外面夜空黑漆漆的,寒风吹拂,让朱怀摇摇欲坠。
何广义伸着手,深怕朱怀摔倒。
“殿下。”
何广义噗通跪下了,虎目泛泪,眼眶通红:“明天吧!今夜好好休息一番!明天咱再去诏狱,您这身子,医工们都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再继续操劳下去了呀!”
朱怀回头,“你是要我亲自扶你起来?”
何广义大惊,猛地站起:“卑职不敢。”
朱怀叹口气,无奈的苦笑道:“廖家兄弟忠心,一定不会对蒋瓛多吐露一个字。”
“东宫那些事,多半是唐塞儿说的。”
何广义面色顿变:“蛇
蝎妇人!亏的殿下如此对她!”
朱怀虚弱的摇摇头:“你不懂,有时候开口的那个人,比不开口的那些人更加的痛苦。”
何广义有些愣神,似乎不太理解朱怀话中的意思。
朱怀叹口气:“他们每个人都在维护我,也是因为我才入了诏狱,如今我不清楚他们受了什么折磨,但我无法做到还能在这安稳的睡觉。”
“广义。”
何广义忙道:“卑职在。”
朱怀低声道:“我这个皇储,不如皇爷爷心狠呐!你们,都对我赤胆忠心,我做不到为了那个位置,放弃所有帮衬过我的人,我试图做到心硬如石,可始终休养不够。”
何广义微微看了一眼朱怀,道:“也是因为殿下这般,我等才会如此无怨无悔,纵死,也不愿背叛殿下。”
朱怀嗯了一声,也没多说,对何广义道:“走吧。”
何广义不敢说什么,急忙走到朱怀身旁,搀扶着脸色苍白,浑身虚弱的朱怀朝外走去。
诏狱外,硕大的灯光,将白茫茫的大理石广场照耀的如同白昼。
一群锦衣卫正明火执胄的守在诏狱之外。
白茫茫的雪花从天空中不断落下,灯光之下,美轮美奂。
何广义搀着朱怀走到诏狱前。
蒋瓛已经守在诏狱门口。
朱怀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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