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面前无缘无故发起脾气的少主:“属下不敢。”
“那就记住我的话,下一次,不要什么都挡!你只有保住自己的命,才能救我!答应我!”霍灵舞盯着他。
烈旸鼻息一顿,垂下头:“抱歉,这件事,我不敢答应少主。下一次,遇到危险,我还是会倾力救少主。哪怕付出自己的命。不管是谁,我都不会让他伤害少主。”
“混账!”霍灵舞一耳光摔到了男人的脸颊上。
他的脸颊上印上了一个娇小的手掌印,却已然咬死了牙关。
霍灵舞又一耳光摔到了他另半边脸颊上:“不听我的话!”
他另一边又印上了手掌印,仍不语,只抬眸,凝住她的手,眼神尽是宠溺与包容:“少主身体还虚弱,不要动气。”
霍灵舞真是被他气死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命,气冲冲走出他的房间。
她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
总之,看见烈旸每次都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她就很气他!
回到自己的卧室,夜已深了。
可能是身体刚刚好些,又经历了一天的事,疲倦涌上来,霍灵舞根本没力气收拾明天回罗马的行李,甚至没来得及换衣服便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霍灵舞跟着教父,在烈旸和一群保镖的陪伴下,回了罗马。
罗马作为意大利的古都,也是黑手党的集聚中心点。
教父作为帮派中的权威人物,住所位于罗马三一教堂山丘背面下方的梵蒂冈式庄园,左拥繁华,右享幽静。
一行人抵达时,欧式拱形大门前,已站满了供应主人回来的管家与佣人。
看到霍灵舞平安归来,也都不由松了口气。
谁不知道少主是教父最看重的人。
前阵子被警方抓住,教父便狠狠惩罚了所有照顾少主的身边人。
眼下,终于好端端的被教父带回来,也就好了。
教父看着身边的霍灵舞,一路上
沉默寡,没有任何反应,以前虽然也是冷冰冰的,但不像现在,与自己一句话都不说,仿佛抽走了灵魂。
看来,得知霍家人并不是她的仇人,让她发生了一点变化。
而这个,并不是他想看到的。与他对她的期盼背道而驰。
他需要的,是这个养女变得毫无人性,冷血无情。
而不是这样,对家庭和亲人又产生渴望。
念及此,教父的脸色阴暗了几分。
……
庄园的花园,下午,慵懒而散漫的阳光中,霍灵舞躺在草坪上,口里嚼着一根草叶,享受着午后时光。
忽的,一张脸从头顶浮现在了视线中。
她皱皱眉:“烈旸,下次过来时出点声音。”
烈旸微微垂头:“是。少主。”
“找我干什么?”
“今天下午有击剑课,老师已经来了,少主还不过去吗?”
“让他多等会儿吧。”
“少主这样,教父知道会不高兴的。”
“只是晚去几分钟而已,你不说,我不说,击剑老师也不敢多说,父亲怎么会知道?”
烈旸:“……”
顿了顿,又不得不试探:“自从少主回来后,性子似乎变了些,散漫了不少。”_so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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