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知不觉收紧,好似在与她赌气一般,好半晌没有回答,直到秋芜低下头,作势要跪,他才移开目光,淡淡道:“姐姐昨日说,初杏是太子哥哥安排来的人,理当由她来贴身照顾我,那就听姐姐的,让初杏来吧。”
乍一听,这话好像是顺从秋芜的意思,可仔细分辨一番,又能觉出其中隐含的故意赌气和冷落的意味。
众人都提秋芜捏一把汗。
秋芜倒只是怔了怔,随即便冲初杏点头示意。
初杏初来乍到,还不知晓元烨的脾气,只在心中暗忖这少年郎的喜怒无常,昨日才拒绝了她的靠近,今日又主动让她伺候。
不过,她是服侍过谢皇后的,对这样的脾性并不陌生,很快便接替了兰荟的位置。
一个清早就这样在压抑的气氛中过去,一直到元烨用完早膳,重新带着人离开永安殿,众人才终于松了口气。
福庆苦着脸道:“殿下这回是真生气了。姑姑您看,等夜里殿下回来,要不要再好好哄哄?平日里,殿下最听您的话啦。”
他昨夜是守在正殿外的,对里面发生了什么多少有些知道,这样说,就是在暗示秋芜,如果可以,还是不要逆着元烨的心思更好。
可是,这件事,秋芜是万万不能服软的。
“殿下是主,我是仆。我怎么敢让殿下听我的话呢?”她冲福庆笑了笑,又转向初杏,道,“我看,这两日,我还是不要到正殿去的好,劳烦你照顾殿下,可好?”
经过了昨日的事,初杏如今对秋芜满心感激,连连点头:“姑姑吩咐便是。”
秋芜没再说什么,带着众人将永安殿收拾过后,便又到屋后去喂养那头梅花鹿。
……
围场上,元穆安受了使臣们献上的礼,又回赠奖赏后,便示意身边的刘奉,将随行而来的大燕勇士们请上来,与西域诸国的勇士们比一比骑射技艺。
这是展现大燕男儿勇武之风的好机会,除了从军中挑选出的勇士们以外,不少有志气的勋贵子弟也会下场一试。
元烨就是其中之一。昨日狩猎时,他就与几个宗室兄弟说好,要比试一番,今日自然不能推脱。
不过,大概是因为心情郁结,压抑着怒火的缘故,他今日射箭也好,骑马也好,都有股昨日没有的狠劲。
射箭时,弓弦拉得极满,仿佛要将其拉断才肯罢休,一箭箭射出去,几乎要将前方的靶子射穿;骑马时,鞭子也挥得极狠,看也不看身边的人,只一心盯着远处的红绸,压弯身子,直冲过去,甚至因为冲得太快,将里侧一位校尉挤得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多亏那人经验丰富,腰力惊人,这才堪堪稳住身形。
这般发狠,最后的成绩比之昨日,也有所精进,令人眼前一亮。
元穆安坐在主座上同身边的近臣说事,原本不曾留意元烨的情况,只是在唱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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