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头发,“咦小四?”
苏换正想开口,不想成蕙比她快,一口截住她的话,“你来找大夫看病呐?”
苏姑娘心里有鬼,赶紧指着覃婶说,“哦我陪覃婶来瞅瞅,她有些不舒服。”
成蕙哦了一声,“那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就要走,不想苏换拉住她,一脸恳切道,“成蕙你真生病了呀?我原本想去探你的,可我开……”
成蕙不等她说完,便猛一下甩开她的手,胸脯微微起伏,“不过是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苏换反应,便急急走出去了。
苏换愣愣地,和覃婶说,“我觉得成蕙好像不高兴理我。”
覃婶也有些疑惑,“咦奇怪,青帮大小姐还用得着亲自来药堂子瞧病?有钱有势的,哪家不是请大夫去家里瞧。”
别人的事,自然管不了那么多。覃婶撩开帘子,拉着苏换进了内堂。
一进内堂,苏换又愣了。
不是吧,去年霍安第一次走马回来,她闹假害喜,霍安带她来瞅的,就是这白胡子老大夫。
哦哦哦,好丢脸好丢脸。
她赶紧转身就要溜,“覃婶改日再来瞧吧。”
覃婶果断地一把捉住她,严肃道,“四姑娘,逃避是不对的。”
苏换没法,皱着一张苦瓜脸,期期艾艾地坐下来,别扭地侧着脸,只愿这白胡子年老痴呆,不记得她了,否则她要糗死。
覃婶只道小媳妇自然是面皮薄,于是俯身去,在白胡子耳边轻语了几句。
白胡子唔了一声,眯着眼搭脉。
半晌后,他睁开眼,和蔼地问,“小夫人成亲多久了?”
苏换不好意思看他,“大半年。”
白胡子说,“信期不准吧?”
苏换惊道,“你记起来了?”
白胡子茫然,“记起什么了?”
苏换好想咬掉自己舌头,人家看那么多病人,哪还记得她,于是镇定镇定,“是有些不大准。”
白胡子又闭上眼,让苏换换了只手,细细摸脉。
这次摸了许久,才睁开眼,认真打量苏换,小声嘀咕道,“瞧着气血蛮好。”
忽然又问,“小时可受过寒?”
苏换愣住,“受寒?风寒?”
谁这辈子没害过几次风寒呐,正想说话,猛然想起一件事,她十二岁那个冬天,简直太悲剧了,亲娘死了不说,好容易缓过气来,出去逛逛园子,结果又顶撞了她高贵冷艳的二姐,她端庄慧洁的三姐急着拍马屁,一掌将她推进荷池子里去,差点没把她冻死淹死,好在她二姐的婢女十七八岁已经知事了,怕几个半大孩子闹出人命来,赶紧找人把她捞起来了。
这个算不算?
她赶紧实打实地和白胡子说了。
白胡子于是转头和覃婶说,“不碍事,大概有些血淤之症,老朽给这位小夫人开个暖宫祛瘀的方子,调理调理就好。”
苏换赶紧问,“不会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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