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气急败坏,站起来往屋里走,“谁吃醋了!”
霍安含笑站起来继续劈柴。没吃醋?没吃醋昨晚干嘛暴烈得像只炸毛小母鸡?
一连几日,都很平静,好似那夜黑衣人拦截一事,从未发生过。霍安不知道马二元还想怎样,不过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他并不怕。
因为那日他说苏换吃醋,一连几日,苏换姑娘都耿耿于怀,不让他啃她。他也不坚持,有时摸摸她头发,有时摸摸她手,其他仍然以礼相待,还未想过要僭越。
如今这状态,很好。
转眼就到了第五日,冬河的大喜之日。
苏换起个大早,穿了粉色裙衫,用一根银簪子簪起一束长发,露出光洁白嫩的额头,又散些长发在肩头,看起来格外眉目娇艳。
霍安走出来时,穿了她送给他的天青色衫裤,黑发束得整齐,看起来额宽目黑,挺拔有神。
苏换跑过去扯扯他的衣服,“哦哦哦,那个裁缝好眼力,你穿这衣服很合身嘛。”
霍安想摸她的头发,苏换一扭身子,“别摸,我好不容易才簪起头发。”
她眨眨眼,伸手指指头上,“霍安,你把你娘的簪子给我簪,她会不会生气呐?”
霍安摇摇头。
苏换于是高高兴兴出门了,临走前叮嘱达达和小二,“看好家呐,我才给你们带好吃的回来。”
达达和小二汪汪一声,委屈地看着主人带着姑娘出了门。如今,它们的主人不要说带它们出门,就是抚摸也很少抚摸它们,瞅着空就想抚摸那姑娘。
为什么啊为什么,那姑娘明明就才来一个月,为什么可以后来居上呐?
冬河的家在村东。他是他们家三代单传,婚事自是办得热闹,上又有三个姐姐,今日都携了夫君孩子回来,加上几乎全村人都去了,因此更是热闹。
远远听见嘈杂人声,间或还有一两声鞭炮响。苏换想起自己前些日子招惹的妖蛾子,忍不住有点心虚,“霍安,大家会不会讨厌我呐?”
霍安摇摇头。
苏换咬着嘴唇想了半天,“花穗肯定也会去吧?”
霍安终于明白她的心思,牵起她的手写:没事。
苏换急忙缩回手,四处瞅了瞅,生怕有人看到。
霍安倒觉得有趣。
快走近冬河家时,一群孩子吵吵闹闹地跑过,“走咯,看新娘子去咯!”
苏换眼睛一亮,“我们也去村口看新娘子吧。”
霍安点点头。
苏换好不欢心,霍安大爷自啃过她几次后,几乎对她有求必应,再没有从前的不耐烦耍性子,直让苏换姑娘感叹,她绞尽脑汁做美食贿赂他,原来还不如让他啃啃嘴巴来得有效。
二人于是走到村东口去瞧。
村东口一棵老树上挂了鞭炮,爆得噼里啪啦。苏换捂着耳朵往霍安身边躲,就在这一片喜气洋洋和热闹混乱中,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红色喜服的冬河,容光满面地迎亲回来了。
苏换挥着手大叫,“冬河,冬河,你好神气呐。”
冬河坐在马上,笑嘻嘻地摇摇手。
霍安拉了苏换退到路边,迎亲队伍敲敲打打地慢慢走过,苏换两眼放光地去瞅花轿,风吹过来掀起花轿窗帘一角,她于是眼尖地瞄见了坐在里面,大红盖头的新娘子。
看了半天,她咬着手指点评道,“我觉得吧,还是新郎比较神气,坐在马上八面威风,新娘子太可怜了,坐在轿子里还盖着红帕子,什么热闹都瞧不见。”
霍安又摸摸额角。苏换姑娘就是苏换姑娘,始终不改奇葩本色。
------题外话------
happy姑娘说最近有点平静,应该生点乱子,乱子神马的会有的,越平静越美好,生乱子才越过瘾啊,啊咬果然还是喜欢扭曲路线
话说咬姐最近返璞归真,打算写一个日久生情同甘共苦的故事
肿么觉得日久生情这个词语很邪恶啊很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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