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元宝说着,满怀抱住了柳叶梅,生硬地往‘床’推着。
面对一个本来并不反感,却有那么点儿喜欢的男人,虽然他酒后赖皮了些,但柳叶梅却恼怒不起来,再加刚才自己把人家给咬伤了,多多少少有些亏欠,更关键的是想从他嘴获取一些有价值的信息,这其包括黄仙姑被毁了的东西,还有陶元宝有意无意说出的雇人之事……
“‘门’还敞着呢,你敢胡来。”柳叶梅大声斥责道。
“关‘门’是了,这还不简单。”陶元宝应一声,转身急急呼呼走了出去。
柳叶梅一看他走路的姿势,知道这时候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便不再担心他会酒后犯‘性’,拿自己身子糟践取乐了。
柳叶梅斜眼瞄着他,心里犯起了叽咕:今天的陶元宝有些异样,怪怪的,好似是心里想要,那物却看去又没那个能力,他到底是咋的了?究竟想干啥呢?
正想着,陶元宝光着身子爬了‘床’,一把撩开了遮在柳叶梅身的‘毛’巾。
柳叶梅闭眼睛,她不敢看陶元宝,尤其不敢看他的嘴巴,血糊糊的一个窟窿,看去不但败兴,没准还会把胃给吐出来。
陶元宝跨去,手指轻轻一挑,悠着劲往前送去……
令柳叶梅想不到的是,男人越是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越是具有持久‘性’,因为整个过程都较理‘性’,不会因为‘激’情过于‘激’动,从而保证了挥发……
陶元宝倒是守规矩,像只任劳任怨的老尤牛一样,只在头默默耕耘,自始至终没有亲‘吻’柳叶梅一口。
这种细嚼慢咽的方式虽然充满了体贴与柔情,但对‘女’人来说,似乎并不怎么习惯,也不喜欢,像是一次风平‘浪’静的航行,慢悠悠,‘波’澜不惊,缺乏生机与‘激’情,甚至多出了几许疲惫与懒散。
直到陶元宝翻身下来,柳叶梅才从昏昏‘欲’睡的状态醒来,感觉身体里面空空‘荡’‘荡’,有嘶嘶的寒气在游‘荡’一般。
她顺手又把那条‘毛’巾抓过来,盖住了身子。
其实这时候她可以起来穿衣服的,但她似乎有些不甘心,甚至还有些隐隐的期待,兴许……也许……
陶元宝却穿了衣服,一声不吭,走出去,漱口去了。
噗……噗……
陶元宝在外头一口接一口地喷着,听去刚才耕种的时候更加生动,更加有力度。
那口口血水像是喷在了柳叶梅的身,或者说直接淋在了她的心里,直浇得她浑身冰凉,瑟瑟发抖。
她慵懒地爬起来,无失落地穿起了衣服,不无幽怨地默念着:啥人呢这是?人家本来没想法,硬是给点了火,再给拨旺了,却不让烧透燃尽,还不停地往面浇冷水,这也太残忍了些吧?也可以说太自‘私’,太不解风情,太不顾及‘女’人的感受了……
陶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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