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晃去,摇摇欲坠偏还觉得自己站的特直。
他慢慢的走到她眼前,这是喝了多少酒?她身上酒香浓郁,倒是没有那些男人喝醉了之后那种酒气熏天的气味,反而带着葡萄的果香,叫人想多嗅一嗅。
宝臻眨了眨眼,认出他来,立即歪过来抓他胳膊:我有事问你,你进来。
许默顺从的被她拉进门,然后一只手勾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去锁门。
屋里并没有酒味,许默稍微满意一点,若是她胆敢跟章玉在他屋里喝酒还弄得一片狼藉,他非好好收拾她一顿不可。
宝臻进屋先坐到了太师椅上,然后一拍旁边的桌子,指着中间的地方道,你给我,看那神情似乎想说你给我跪下,但最终也没说出来,而是重叠了两个字:给我站那儿!
昨儿抓的贼呢?
在牢里。
所有的都在吗?有没有放走的?
她急了,你说话呀。
许默走过去,坐她身边的椅子上,有。太守的一个外孙牵扯其中,我将人放了。
她一下子转到他跟前,两只手扣在椅子扶手上:为什么要放了他?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他凭什么能被放了?
许默张了张嘴,想同她解释这其中的一些难处,可话到嘴边,又不想说这些了,将脸扭到一旁看着架子上的一块她捡回来的石头说道:我想得到太守的赏识跟支持。
说了半天,不见她动静,他扭过头来,就看见她竟然哭了。
他懵了一瞬:你哭什么?!
你这么做不对!说话的时候还喷他一脸酒气。
许默再忍不住了,将她抄起来弄到浴间去。
这次洗漱用时非常长,他也非常狼狈,听见她一边哭一边闹的喷他:你不是个男人!
气的咬了她一顿。
许默一边自我安慰:我不跟酒鬼一般见识。一边将她兜头抱住抗回里间屋里。
她闹腾一阵沾着枕头就睡了,他却没有睡,脑子嗡嗡的,躺了一阵压根睡不着,干脆起来掌灯写计划。
今日的事一出来,他以后要做的事情又可以调整一下子,太守现在好说话了,那么他购置的那些农具就可以通过官府的名义租或者贷给百姓使用。
还有丈量开垦荒地的事情也可以提上来做做,趁着太守愧疚之心多,他可以做更多的事。
太守是一个人不假,但围绕在太守身边的那些人肯定是听太守的,而不是听他的,他可以趁此机会打击太守,太守下去,朝廷也不可能让他来做太守,再安排新人过来,到时候两人需要磨合不说,关键是太守座下的这些人肯定会捣乱,上头乱了,底下的百姓就更没法管了。
所以放掉这一个蟊贼,能得到这么多好处,他觉得还是赚了的,而且也能更有效的打击本地的盗贼,让这些人不要想着跟官府勾结,官府可是不会跟他们讲盗贼的道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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