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从前的旧事挑起来,她连忙问:王爷上山来是来看秀行大师的吗?还是有其他事?秦王便笑,你不说,本王差点险些忘了正事。你之前在国子监做的好好的,怎么不去了?还有户部那里,虽然只是个小官,可你年纪轻轻的,从小官做起来,将来做了主事,也知道各处的停当,不会叫底下的人糊弄了去
他的声音和煦,态度温文尔雅,甚至脸上的笑容都没有变过。
可就是叫人觉得毛骨悚然,宝臻偷偷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
秦王抬手止住她拒绝的话,你要是因为我与你爹的关系,而不去了,这可就是实在太冤枉我了。
宝臻只能干巴巴的说:不是。我就是不大喜欢天天去上衙门,太受拘束了,我坐不住。
乔长天在一旁讽刺道:王爷太高估自己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爷的爵位里虽带着一个王,可究竟还不是皇上呢。
乔宝臻差点给她爹跪了!这么说话真的可以吗?不会被治个大不敬去砍头?
谁知秦王毫不在意,也不生气,极其自然的瞥了乔长天一眼道:本王只是喜欢他。你若是看不惯,可以去外头待着。
宝臻头大,不仅头大,她看一眼乔长天的目光就明白他那没说出来的意思。
你之前不想跟许默成亲,难不成其实就是看上这货了?
她当然没有。
乔长天却非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不可,直接将人提了出来。
父子,不,父女俩走的老远躲在一旁说话,宝臻趁机把之前的火坑埋的更严实些。
乔长天也蹲过去:熟了吧?
她道:闻着味儿差不离了,多焖会儿。
乔长天:你真的不要嫁给许默?秦王是怎么回事?说话怎么那么恶心?
宝臻哭笑不得:我可不喜欢那种长相的人。
乔长天点头:这个我信。
又问:那你们俩要不要先定亲?
反正这年头放出风去说定亲了,旁人一般也不会来追根究底。
宝臻见他这么执着,只好道:我写信问问他。
乔长天不大满意:你能不能更有点儿主见?
宝臻可不怕他,她就是因为有自己的主意,所以才这么拖延的,再者,也的确是想知道许默的意见。
我最近可忙了,今日上山还是特意抽出时间来的。
乔长天呵呵:难道不是因为下头买不到菜?国孝闭市可不是一句空话。
宝臻觉得他爹这么多年,还能够攒下一个生死之交,也是真的很幸运。
乔长天说完不知道是想起眼前这个是自己亲生的,还是想起叫花鸡只能吃一顿,下次想吃还得靠孩子,于是立即变了脸色,爹跟你说笑呢。你的眼界随我,高!才看不上那种人。
宝臻突然问:爹是不是很怕他?路祭的时候她就发现乔长天单薄的仿佛纸片了,就觉得精神还好,现在想起来,是不是那时候乔长天就在她面前强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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