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生孩子辛苦,要不咱们暂时先不生了吧!
许默顿住,他明白过来她的意思了,敢情这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她,看的她不好意思,伸手挡住自己的眼。
他把她的手拿下来,盯着她的眼睛,发现里头亮晶晶的,除了忐忑还有一丝害羞。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随着光线的黯淡,外头酒席上的喧哗声仿佛也跟着远去了。
外间的喜烛的火光还在跳动,有微弱的光线挤进内室,不过却钻不进帐子里头。
宝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哄进帐子里头的,明明之前想了很多,可一到这时候就通通都忘记了,满脸的无措。
视线适应了黑暗,许默这才松开抓着她衣襟的手,嘴角笑意更深,百般惦念的人就在眼前,就在身旁,还一幅可爱懵懂的呆样,他看得真切,眼神也就越发的灼热,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胸腔流向四肢百骸。
黑暗掩饰了他眼底的贪念,却使得他的呼吸更加清晰可闻,他知道她似乎屏着呼吸,像发觉了危险的小动物一样,可怜又可爱。
他轻轻的笑:我又不会吃了你,反倒是你,每次都咬的我一身牙印。
宝臻察觉他的视线,脸色微红,分辩道:我
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他俯低的唇给堵住了。
不知何时,两个人的衣带松散,本就松垮的中衣更是层层堆叠在一起。
外间的烛火猛地一跳,她声音一重,然而却好像半路被截断一样,一下子连呼吸都不可闻了。
过了良久,他带着湿意的唇才落在她的眼角,卷走了那里泌出来的一颗泪珠,咸咸的泪珠入喉,他喉结跟着上下滚动,鼻翼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侧,随即那唇就落在她的耳廓上,一直到最后,卷住了她的耳珠,低声细语的哄人:好一点了没有?
不好。她口气里有哀怨。
却将他逗笑,哪里不好?
她拨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哼哼唧唧的道:我觉得我现在像一根红辣椒
许默拿被子将她裹住,自己则全心全意的贴着她,我觉得好,前所未有的好,就像这辈子终于圆满了一次似的。
两个人贴的极近,毫无缝隙,连心跳都同步了似的。
夜已经深了,两个人却都没有睡着,许默还在那里跟她絮絮着说话,说也奇怪,以为两个人不是没有亲密的时刻,他那是觉得得到的快意已经足够慰藉自己,可今日才发觉,那时候的快意只浮在身体的表面,不像今日此时,两个人再无隔阂,像要将彼此都融进筋脉骨髓之中。
神魂激荡之时,他甚至生出一种此生从未感受过的幸福,就像他自己说的,是圆满之感。残缺的人生在那一刻好像寻觅到了一直以来就遗失的碎片,从此不再战战兢兢,不再如浮萍飘荡,他也有了可栖的山谷,有了可抵达的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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