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明日一天的饭菜安排。
不多久,松木也回来了,两个人又坐着一起说今日的见闻,不过多是松木说,宝臻听着。
宝臻呢,又没出门,只好把许诚今日关于压岁钱的时候说了一遍。松木道:其实不怪大公子那么想,换了我,我也觉得老爷太太偏心啊,凭什么给大公子的就鼓鼓囊囊用心准备,给二公子的就那么敷衍?
许默坐在屋里,听见松木回来跟宝臻嘀咕的声音,也是奇怪,她一个人在外头,不管干什么,他都毫不为之所动,可她一旦跟旁人谈话,他的耳朵总是不由自主的竖起来。
然后他一出来,就听到松木的话,然后她就说话了:你是不是傻?二公子是在乎这个的人吗?
松木傻眼:啊?
宝臻理所当然的道:哪怕给二公子的红封里塞一块小石头他也不在意。
许默的眉头就慢慢的挑了起来,他没发现自己的唇角也勾了起来。
松木不服:我不信,再说,虽然二公子跟大公子好,可这种偏心也伤人啊。
宝臻很怜悯的看他:你呀,世界观太狭窄啦。
松木:啥?世界观是什么?
宝臻抿唇,沉默半天,松木跟许默都不由的屏住呼吸,想着她又要出什么惊世之言呢,谁知她来了一句:我也解释不清。
松木看她的目光跟看一只呆瓜无疑,我这么说吧,我娘给我哥娶媳妇花了十两银子,那我要是娶媳妇,花的多了,我哥吃醋,花的少了,我肯定心里也有想法啊。
他这么说,宝臻就找到反驳的点了:所以这就是世界观啊。你在乎,所以你有想法。二公子不在乎,所以他没有想法。所谓内魔不生,外魔不起。
好一个内魔不生外魔不起,可
许默心中一动,没等他出声打断,松木就咋舌:你把二公子说的也太好了叭!感觉跟圣人似的。
宝臻道:我什么时候说他像圣人啦?我还没说完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松木问。
许默也想知道。
宝臻道:我的意思,嗯,这么比方吧,二公子心里住了一个大魔头,然后他就看不上这些小魔小怪了,旁人说什么,他其实并无所谓。
松木咋舌:宝臻姐,你胆子真大。
宝臻白他一眼:那是。要是不大,早就被二公子吓死了。
许默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吓她了,就留着她的小命,等着看她以后还会不会出什么惊世之言吧。
松木打着哈欠去睡,宝臻也端了炭盆进屋,将被子烘了烘,弄得暖和又蓬松,打算睡了,才去催了许默一句:二公子,很晚了,睡吧。
许默没有作声,低头又翻了一页书。
她便不再说了,像完成作业一样,伸手捂着嘴打着哈欠去睡了。长得好,还努力,这样的人实在是离得她太远啦,她连靠近,都觉得那学神的金光刺人眼呢。
书房的灯亮了半宿,等熄灭的时候,许默去看她,就见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睡得吧唧嘴。他有点暴力的给她扯了被子重新盖好,坐在她的床边一动不动的待了一刻钟,直到她翻身过来,伸手搭到他的腰上,他才忍无可忍,拍开之后起身回自己屋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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