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挤开,脸色红如桃花,拿着茶壶直接往嘴里灌。许默靠坐在床上,倚着床柱看她修长的脖颈,随着她吞咽的动作,更显出几分诱人,叫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或者干脆就咬一口。
时人有嗜好吃鸭脖者,许默一直不明白这爱好是怎么形成的,今日见了她喝水的一幕,心中不知怎么突地一动,觉出其中的鲜香与嫩来了。
过来他诱惑她。
宝臻的回答是不。
我饿了,要吃饭。
若是以往,他总要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可今日却不能成,他瞧了一眼外头,趁着白日的最后一丝昏黄将她抱了回去,明明动作轻柔,却又好像带着一种不容人违逆的强势,将她拢在怀里,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唇,一丝丝的亲吻,相濡以沫,浑然一体也。
许默不肯放她,其他的倒是都好说话,见她老实下来,乖觉的承受,他那心变先软塔塔的了,可惜他这时没空想起实施个美男计,否则说不定能够叫她再多留京几日。
两个人从浴间出来,外间的饭菜也摆好了,他凑过去同她挨着坐,见她不满,脸上的笑容更大。
她是霸道的,睡觉喜欢霸占床炕,读书写字要霸占桌子,做什么都喜欢大的空间,屋里通常都不留人,他跟她在一起之后,便也渐渐如此,连小厮都用的少了,这么一来,习惯了亲力亲为之后就发现其实身边的事也没有那么多,寻常的时候自己就都做了,也用不着下人。
不过再不用别人,他也不能因为她喜欢大空间就远离她,不单不远离,他还故意凑上去,非要从她的嘴里夺食,一顿饭吃的挨了不少揍也没挡住他的热情。
乔宝臻被他磨的火气渐起,横眉冷对都吓不住他的热情,最后她干脆不皱眉了,还省下自己的力气,埋头光顾着吃喝,一不留神就吃多了,小肚子都能看出来。
许默也看到了,上手笑:我帮你消消食。
气得她打开他的手:我自己走。
许默悄声问:你还有力气?
宝臻觉得他太小看人了,给了他一个白眼,自己站起来在屋里走动着。
许默笑着收拾桌子,将碗碟都收回食盒,提到外头,又开窗通风,把饭菜的味道散了。
原本他中了探花,要交际应酬没有今日空闲的,可谁叫他久旷之后整个人都飘了呢,非要闭门谢客,命人对外说父母都不在,内宅无人照应等等,说白了都是屁话,都是借口,不过旁人不知道而已。
他坐着看她来回的走,一点也不嫌眼晕,还有心指点她:你打发人去告诉游重,就说我知道了,谢他跟我说这个。
她点头,问:就这样?还说些旁的吗?譬如说宗语说的话要不要告诉他一声?
许默笑着摇头:暂时还不用吧。
说到宗语,不免想起王成,脸上的笑容也收了收。
宝臻见状问:怎么?
许默道:王成恐怕与宗语有些生份了。不说旁的,从前来他这里,那俩人可都是同行的,反而现在他中了探花,倒是一前一后的来了。
宝臻道:那是一定呀,我要是王成,也跟宗语生份。谁叫宗相公姓宗不姓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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