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长天才好险在自家闺女面前保住自己人设,这时候也不敢再作了,急急忙忙的说:我早就累了,这就去歇着,你们俩自便吧,都是成亲的人啦,爹也管不着太多。
乔宝臻道:我送爹回去。
许默在她身边,妇唱夫随:一起。
乔长天内心老泪纵横,恨不能嗖得一下就躺床上抱着被子痛快哭一场!他都这么大年纪了,被这俩兔崽子硬塞狗粮,何其无辜啊!宝臻跟许默一起将人送回去,方才往外走。
乔宝臻:商量什么事情,怎么这么久都没说完吗?
许默这才想起来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要是现在同她说了,等回去夜里,她肯定存住心事,歇息不好。
因此道:不是说过么,朝中局势而已,我们能做的不多,眼下只好随波逐流。
怕她再问,他连忙问她:不是跟你说我会回去吗,你怎么还过来了?
宝臻道:今日,呃,现在叫昨日了,发生的事太多,我躺了半天都睡不太好,心里燥燥的。
许默一惊:你没吃赵元真的丹丸吧?
宝臻睨他一眼:当然没吃啊,你想什么呢。
许默这才笑:我这是惊弓之鸟了,原来应该十分相信你的。
刨除南边叛乱的事不能说,其他的诸如感受感想之类的话,他们俩是没有什么不能说得。这种沟通起来的畅快感叫人高兴,两个人手牵手从夹道里头往外走,小声说了个痛快淋漓。
等快到门口了,宝臻才回神,问他:是在这边歇着,还是回去?
许默没说话,用他的狗狗眼眨巴眨巴,可怜巴巴的摇了摇她的手。
两个人于是都害羞了,脸红的夜色都掩盖不了。
过了不多久,到了许宅,许默叫开门,先打发了宋民去睡:你去吧,我在这里略站站。
宋民还以为他家公子爷这是忧国忧民呢,打了个哈欠趿拉着鞋子去睡下了。
等院子里寂静无声,再没人走动说话了,许默这才敞开一点门缝,将她放出来。夫妻俩做贼似的跑回了他们的院子。
许默的住所是不放外人进的,等他关好门,两个人都笑了一顿。
他知道她偶尔虽然大胆,但在外人面前一向是害臊的,刚才便也没开口叫她直接跟着自己进门。
她拍了拍手,将外衣脱下来:好了,我觉得现在能睡着了。
要不是口气略慌,脸上红晕尚未退干净,许默就真信了她了。
夜风轻轻柔柔的从门缝里从窗户里头挤进来,将她的中衣吹动,许默将烛火挑亮,扭头看过来,便见她着白色里衣,临风而立,如夏季湖中的莲花,亭亭玉立,纤腰不盈一握。
许默本来要去重新扣上琉璃灯罩的,见状干脆把罩子放桌上一放,走过来,站在她面前,伸手将她抱住了。
乔宝臻的唇便正好落在他的脖颈上,这地儿对他来说,既痒又薄弱,不堪一击,他缩了一下,却没离开,而是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
两个人静静的抱了一会儿,乔宝臻脸上的红色就没退干净,低低的嘟囔:好热啊。
哪里热?我觉得夜风还有点凉呢。
他明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偏要撩拨。
乔宝臻被他抵住,略动一下,他便要叫唤,那声音简直跟春夜里头的猫儿有的一拼,她脸上滚烫,伸手推了推他,意图叫他离的远一点,谁知却将他惹恼了似的,一下子拽开了她的腰带,也不松手,就搂着她,两个人身贴身踉跄着往内室去。
乔宝臻有时候虽然也会撩他几下,但每每后继无力,而不像他,这种时候力气大的厉害,性子也强势起来,往床上扔的时候眼神都变的幽暗,再不是白日那个翩翩佳公子,粗鲁又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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