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挤捏着,叫她也想流泪。
她一开始还强撑着跟他对视,可很快就在他的视线下垂下脑袋,露出头顶来对着他。
许默停顿了一下,眼里重新有了笑意,不过声音却没有表露出分毫:我来看看你睡了没有。
乔宝臻又想去摸自己的脖子了,没想到她都这样了,竟然还有人不对,这人这么熟练,肯定不是头一次了,她立即抬起头,凶巴巴的问:你天天过来?
许默收回搭在窗台上的手,点了点头。
乔宝臻立即回想自己的睡姿,哎妈呀,没将人吓退!这肯定跟自己的魅力无关!
那我白天怎么没见过你?
许默沉默了。
乔宝臻却得寸进尺的敲了敲窗台:说呀。
许默:那次你刚醒来,喊我叔。
乔宝臻内心一阵土拨鼠尖叫,她可不是个爱藏话的人,立即道:我刚醒的时候眼神不好,你要是生气就直说啊。
许默自然知道怎么对付她,她虽然失去记忆,但内心还是那个善良的小姑娘。
于是他将头垂得更低:我,我不敢。
这么个大老爷们,用这么一张严肃深沉脸,说最怂的话。
乔宝臻立即就相信了,大白天不敢出现,只敢在夜里暗暗偷窥,虽然目前看起来有点痴汉行径,对一般姑娘来说不太安全且有点吓人,但她的状况那能跟一般姑娘一样吗?信不信露个后背吓死人?
所以着实不能不怪她没有防人之心。她这段日子就见了章姐跟虎哥两个,章姐神出鬼没,饭点才出现,吃完就走了,也就今日白天多说了几句,虎哥就更不用提了,明显对那假山下的乌龟更感兴趣,看她都是顺便的。她也需要伙伴啊!
于是她: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许默都不知道是该先训她一顿胆子太大,还是该高兴她每次见了他都是这么没有防备。
他的脚很有自己意识的就进了屋子。
进了屋就站着,乔宝臻这个傻蛋儿看他局促的样子心里还好笑呢,指着椅子:坐吧。
许默就老老实实的坐下了。
这么乖又听话!
乔宝臻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开口却先卖惨:从前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许默秒懂,并且庆幸自己当初不让章玉说,这不就给了他机会了?
不过面上还是很老实的,低头也不敢看她,只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果然她憋不住,立马就开口:我家怎么就我一个呢?
这个许默是仔细想过的,他得给她一个借口,那就是他对不住她,这样以后她才会理直气壮的使唤他。
于是他更愧疚了:都是我对不住你。你娘早就没了,你爹在京中,他走的时候你还小,将你交给我家照顾,我们,我,也是乐意的。谁知家父出去做买卖,回来非要给我定个秀才的女儿。我写了信给你爹,可京中一直没有回信,咱们这里离京城几千里地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进京找人,就这样耽搁了下来,也害得你
他这样一半解释,一半让乔宝臻自己想象,把那些他圆不了的都替他圆了起来。
果然宝臻没有再问,只消化着他说得话。
娘没了,爹还在,但音信约等于全无,现在看来,这宅子是自己的,就是没钱。
她主要想的还是以后:我以后可怎么办啊?说着看了许默一眼。
许默充分的表露了自己不敢肖想她的心情,连忙道:这庄子里最好的一百亩地都是你家的。他算是很了解她的,知道不谈钱不可能,于是先给她交底。
其实这些话让章玉说也好,但他就是不想给章玉这种机会,现在他这么提前的说了,算是误打误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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