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哥的二去了,更过分的喊他狗哥,还对他各种痴汉骚扰。
虽然失忆,可这本性恢复的也太狂野了。
他有点吃不消。
摸完肌肉,她又来摸他的胳膊跟腿,摸了一会儿很认真的道:“我觉得我还能长,你说呢?”把自己的手跟他的重合在一起,比不过他的细长,胜在小也有小的好处也就是了。
到最后,酒劲全都上来,她就更晕了,翻来覆去的说他长得好看,百看不厌。
许默不想跟醉鬼计较,就是她这话说的也太叫人喜欢了,抿着唇笑半天,还要嘲讽她一下:“你当初还嫌我年纪大带着孩子。”
“哎呀,我早就不那样想了。年少无知,嘿嘿,年少无知。我也是成亲之后才发现咱们俩实在是天生一对的,你看我跟你,哪里不契合?”
说话间还拿脚丫子蹬蹬他的腿,弄得他怪痒。
今晚的月色叫人上头,外头那么冷,月亮那么亮,帐子里头的温度也高。
他见她毫无困意,便同她继续说话。
“一句年少无知就想糊弄过去么?你也不想想我听了你的话,当初多么伤心。”
她就嘿嘿笑,过了一会儿转移话题:“二狗哥,你为什么叫二狗哥?”
许默又瞪她一眼:“你老是这么喊我,于是就这样了。”
“啊?是我给你起的名字?那我为什么这么叫你?”
许默想了想道:“大概是因为我排行第二吧。”
“那狗呢?”
他自然不会告诉她,是因为名字里头有个“默”。其实他早就知道她这么背地里偷偷喊他,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纵容,并没有阻止她。
她却不依不饶的,揪着他的头发乱晃:“说啊说啊!”
他只好道:“大概是因为我名字里头有个‘犬’。”
她果然:“哈哈哈,谁会起名带个犬啊?哈哈哈……”
气得他去捂她嘴:“小声点,把孩子吵醒了,你去哄。”
她冲他挤眉弄眼,帐子里头的夜光珠散发淡淡光晕,只是没对她的表情起到美化作用,再厚的滤镜也叫人生不出旖旎之心来。
她摸了下珠子,从托架上拿下来,在他身上滚来滚去。
刚得到的时候以为是世间无上至宝,不知道藏哪里好,现在日子久了,她倒是淡定了,就不是不知道酒醒了之后还能不能也这么云淡风轻。
玩了一阵,她又问:“你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许默深吸一口气:“婚书上有。”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立即想起他当初写婚书的事来。
“写个婚书还偷偷摸摸的,不叫我看。”
他也有话反驳:“你那是看吗?明明在一旁捣乱。我的心不静,万一写错了可怎么办?”
她就嘿嘿笑:“你定力不足,能怪我吗?”
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架势。
他伸手摸着她的头发,从前掉的厉害,如今倒是养了回来。头发好坏跟肝肾气血休戚相关,肾又为先天之本,精血之源,她伤了根本,当日已经弱得不成样子了,跟如今几乎判若两人。
摸一摸她的脸,爱怜的亲亲她的额头。
温情时刻很快就遭某个擅长煞风景的醉鬼破坏:“你还没说你的名字。”
“双伏。一对为双的双,此起彼伏的伏。”
结果她又来了一句:“我说呢,怎么会有人将名字里头带个犬,哪怕真带狗也不带犬好听啊!是吧,二狗哥?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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