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是限制着他们的行动,让许默掌握几分先机。
使团先一步动身,后脚许老爷就被秘密请进了宫里。
皇上对他道:“朝廷日后少不得对北方用兵,朕想请你督管粮草,你意下如何?”
许老爷那叫一个激动啊:“定不负陛下所托。”
皇上笑着亲自扶了他起来:“双伏被你们夫妇教导的很好,可惜朕没有亲子,不过双伏在朕的眼里,就跟亲子无疑。”许老爷心道我看出来了!
可惜这个亲子到底不是亲子,否则皇位能直接传给许默吗?
那必然不能。
这事儿都不是皇帝一个人说了算的。
许老爷也不是怪皇帝,换做他做皇帝,肯定也得顾虑到方方面面,再喜欢异姓的小伙子,要是真把家业撇给人家,估计要被族人骂失心疯了。
皇上又道:“双伏他们走了,郡主府又空下来,你们还回来住吧,朕听说你家老大也要回来,把虎哥的院子收拾一下给他大伯住,想必虎哥也是愿意的。”
许老爷道:“不用不用,这家里屋子够多了,怎么也能住的开。”
皇上将许老爷劝回郡主府,又去说服了乔长天:“你身子好了些,在府里也是跟他们大眼瞪小眼的,诚王跟平王还老是去打扰你,不若进宫住些日子,歇歇心,另外看着他们递回来的信,咱们也得琢磨怎么把这事儿办妥当了。”
许默名义上是出使,但实际上是看看北狄跟北夷的真实态度,一旦发现不对劲,或者形式对他们不利,那一场硬仗几乎不可避免。
乔长天伤心了大半天了,这会儿其实也没缓过劲来,跟皇上说心里话:“下辈子可不能生孩子了,真叫人生生心疼死了。”
皇上只好道:“我看宝臻是个有福气的,双伏就从来不惹她生气,虽然有磨难,但夫妻俩恩恩爱爱,这世间多少夫妻想如他们一般都难呢。”
乔长天一撇嘴:“那是宝臻没心没肺的!”
皇上:“难道不是双伏什么都纵着她吗?不说旁的,双伏照料虎哥是尽心竭力吧?世上男子少有他这样的吧?你若是还想反驳,先想想你见过的谁有他这份耐心跟毅力?不离不弃,恩爱白头,难道不是最好的姻缘?”
乔长天:“我没说这姻缘不好,毕竟是他们都情愿的,我也不是那棒打鸳鸯的人。就是心疼呗。”
父母之爱子,跟彼此爱人之间的那种关系还不一样。
在乔长天来说,乔宝臻是他的女儿,血脉传承说虚无么?虚无。但就是冥冥之中,就叫他牵心动念。别人家的孩子受伤他或许会跟着痛心唏嘘,但绝对没有自己孩子受伤叫他那么撕心裂肺,恨不能以死替之。
皇上叹了口气:“听你这么说,下辈子我也不想要孩子了。”
此话当然惹来乔长天的一顿白眼:“你能不能说点好的?”
皇上笑:“你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皇帝点灯。”
好歹是将人哄进宫里,龙床上多一个人陪伴,也省得夜里太过寂寥。
白日则看着许默三不五时传回来的消息,而后分析着从哪里调度兵马,又从哪里调度粮草。
再说许默他们出京之后一路不停,沿途避开山道小路,多走大路官道,一路有驿站,休息时候人人能得一桶热水泡泡,饭食也精心,算是路途待遇极为不错了。
虎哥跟安哥很快就在车里待不住了,出去跟着大人们骑马。
许默这次将能带走的人都带上了,其中不少人都是看着虎哥跟安哥长大的,这兄弟俩在大人们中间特别受欢迎。
章玉倒乐得落了个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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