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命啊,也只能说你婶命该如此,这辈子她就是个苦命!”
越说越是伤心,杨柱的脸上已是老泪纵横。
冯刚也听的极不是滋味。
这时曾云海从屋里走了出来,二人看向了他,也只是摇头叹息一声,道:“暂时性的昏迷,没什么大事。”
杨柱声音沙哑,问道:“曾医生,你告诉我,芹儿到底还有多少日子可活?”
曾云海摇了摇头:“具体我也说不出来,这个也说不定,能活多长时间,也只能看她自己吧。”
杨柱紧紧的担着拳头,心如刀绞,铁塔般的身躯摇摇欲坠。
冯刚赶忙在一旁扶住。
“曾医生,麻烦你了。”
良久,杨柱才苦涩地说道。
曾云海摇了摇头,提着包离开了。
冯刚见杨柱神情落漠,扭头看了看屋里,杨玉也趴在床前号啕大哭,泪水湿了一大片床单。
昏睡中的陈芹脸色苍白,痛苦的扭曲。
出了杨家,冯刚心里也百味杂陈,如果陈芹还是脑癌早期,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救治,而今,他也回天乏术,与其花钱去化疗医治,其实结果都是一样。
人活着,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应该这样藏着掖着,人生得意需尽欢啊,该潇洒一定要潇洒啊,保不准哪天就一命呜呼了的。
回到家里,天色已经不早,冯刚把家里的牛牵出去放了一会儿,放完回来的时候,天空奇怪的出现密集的乌云。
我靠,不会吧,要下大雨了!
他奶奶的,几个月不下雨,农民都要没饭吃没水喝了,现在老天爷他妈的总算开眼,要下雨了。
山上,祁江看到天空密布的阴云,脸色极其难看,竟然要下雨了,这场雨来的不是时候啊。
晚上八点多钟,天空开始飘起毛毛的细雨。
村子里的人都在赶着收拾屋外的东西。
冯刚和马桂兰收完这一切,直到外面飘起了细雨,方才进屋做晚饭吃。
“刚子,缸里的水不多了,你快去挑两担水进来,雨下大了,可就不好挑了。”马桂兰刚刚拿瓢舀缸里的水,发现缸里的水不多了,对着正在堂屋里看电视的冯刚叫嚷起来。
冯刚应了一声,关了电视,挑起一担木桶顶着细密的雨丝冲了出去。
村里新近打的井,隔家里并不远,出门左右约莫走五十米就到了。
可是冯刚刚刚跑到井边的时候,雨势突然间猛烈起来,黄豆般大的雨珠噼哩啪啦的落了下来,打在人的身上有些生疼。
冯刚的衣服倾刻间就湿透了。
刚刚从井里打起两桶水,雨势更猛,地下已经有了水流,眼看是回不去了,正在这时,三叔公拿着斗笠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喊道:“刚子,你咱出来都不戴个斗笠呢?这多大的雨啊。”
说话间,他把斗笠戴在冯刚的头上。
冯刚感激地道:“三叔公,多谢你啊,刚出来雨没想到雨来
请收藏:https://m.bqaa.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