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八岁,喝点酒也没事,你别总是把人家当小孩子看,她是成年人了。”
“不行。”封荆切成面前的牛排,头也不抬地拒绝,“酒精对身体不好。”
苏烟小口小口地抿着葡萄汁。
付珩记着今日被封荆踹的那两脚,趁机对苏烟说:“我和你说封荆年轻时候可不这样,抽烟酗酒打架样样都干。那时候他怎么不说酒精对身体不好了?所以你也没必要听他的话,成年了,要有反抗精神,想做——”
“付珩。”
封荆抬眼,皮笑肉不笑,满是警告的意味。
“别带坏我的烟烟。”
付珩不说话了,偷偷给苏烟丢了个眼神。
苏烟眨眨眼,无奈地摊手。
不是她不想有反抗精神,是她不敢啊?
她怕她刚刚歇杆子起义,就因为封荆不给她零用钱而中道崩殂了。
她乖乖巧巧地说:“叔叔放心,烟烟很乖的很听话的,你不让烟烟做的事,烟烟绝对不会做。”
暗地里偷偷补充一句:我保证,当你面绝对不做,但你不在的时候做不做我就不能保证了。
晚上回到宿舍,入睡前苏烟收到宫斯伯的:明天早上七点我来接你。
苏烟:???七点?集团不是约好十点在公司碰面吗?
宫:我喜欢早做准备。
苏烟:qaq我都早起一个星期了,有时候为了给你写代码好几天睡眠严重不足,我能申请明早多睡会吗?
宫:最迟八点。
行,八点就八点,能多睡一分钟就是多补一分钟的觉。
隔日在宿舍楼下,苏烟特意穿了一套正式的白色衬衫加黑色包臀裙,看了看宫斯伯,又看了看他身后售价近千万,颜色张扬车型流畅款式张扬的阿斯顿马丁。
稀有款的镭射蓝,在晨时耀眼的太阳下,分外夺目。
在苏烟眼里,这辆车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两个字:有钱。
宫斯伯面无表情地指出:“你已经盯着它看了近十分钟了。”
“啧。”
苏烟收回视线,“boss,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很内敛沉稳的人,没想到你还会开这么骚包的车。”
“它只是我车库里最普通的一辆。”
话虽如此,但宫斯伯平常选开的车都是低调但性能足够优越的类型,如此张扬豪华的跑车,他也是头一次开。
身为小穷比的苏烟微笑:“好了,我知道你很有钱了,你再说下去我要仇富了。”
宫斯伯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开玩笑的话语,不过苏烟没想到宫斯伯反应这么认真。
想了想,她解释道:
“我理解,你没有炫耀的意思。毕竟你天生的起点就和别人不同,有些东西别人努力一辈子都无法得到,但是你却能轻而易举地拥有他们。阶级层次不同,所以每个人的思想层次也不同。有时候你以为自己在正常陈述,但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刻意的炫耀。”
宫斯伯愣愣地看着她。
懂事之后宫斯伯知道自己确实出生优越,卓越不凡的家境给他带来了不少便捷。
他从不为钱操心,所有想要的东西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得到。
宫斯伯身边的人也是如此,各个都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富家公子哥。
久而久之,这也致使他慢慢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更多的普通人,他们会为钱,为生计,奔波操劳,甚至做出牺牲自己的事情。
所以
宫斯伯垂眸。
苏烟也是因此么?
苏烟大概也没想到随口说的几句话宫斯伯能联想这么多。
不然一定要夸夸他想象力丰富。
跑车都是二人座,苏烟拉开副驾的车内先坐了进去,对着站在车外的宫斯伯:“抱歉,我没有驾驶证,只能委屈boss你给我当司机了。”
苏烟看他出入校园时竟然不用通行证,疑惑问他:“不是说现在车辆进出都要通行证吗?为什么你不要?”
宫斯伯一顿。
他能说通行证就是因为那日他看封荆不爽所以才特意让学校新颁出的规定吗?
“我是学生,登记过了。”
“哦,原来是这样。”
宫斯伯看透了苏烟的心思,补充了一句:“校外人员登记没用。”
苏烟没吭声。
反正她昨天瞧过了,叔叔那有一沓通行证,一天出入十趟都用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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