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闹着玩的,这才是真的,你们看看石碑拓片。”
虽无合卺缔约,愿做梦里鹣鲽,不求高旻为证鸳盟结,惟盼来世又逢君,共赴夜台死同穴。
雪夜梦中,又见颜家哥哥,镌刻此文以寄相思。大明永乐十年。
落款的名字只有一个“愈”字可辨。
苏滢神思凝滞,睿暄就是凭着拓片编出了《鸳盟书》上卷,而这位生死相依的姑娘莫非真是祖上的苏愈安?
太阳将微茫之光洒进院子,将将驱散严寒。
风止了,他们又去了宁阿姨家。
还没走近,庭院就传出洪亮的啼哭声,易坤解释道:“她这宝贝孙子叫什么不好,非叫呱呱,一天到晚跟吵了□□坑似的。”
宁阿姨一家人都在,见了苏滢,呱呱破涕为笑要她抱,从宁阿姨手里接过小宝贝,苏滢生涩地没了主张,只得死死搂住,屏了呼吸。
许轻在宁阿姨耳边悄声几句,老人家就湿了眼眶,激动得语匮词乏,只一个劲儿夸苏滢好。
易坤把温茗从里屋拉出来,在手机上打字,边打边念:“臭哭包!我都替你发愁,拿学辰哥当标杆,你这辈子还嫁的出去吗?瞧瞧,这才是配得上咱爸和学辰哥的姑娘。”
温茗轻飘飘瞪他一眼,而后委屈巴巴看着苏滢,打字又删掉,美人尖蹙得变了形。
苏滢将孩子交给小晖,浅笑打字:叫我嫂子就行,千万别喊妈。
看遍了睿暄曾经生活的每一寸土地,又前去颜正庭一家的墓前祭拜,告辞之后,苏滢和许轻回到天空的平方。
九十九款婚纱还在厅里挂着,正有客人试穿,许轻忙着去拍片,指了指后面的屋子:“出了正月,学辰就让姚澈盯着钟家人,之前没查到什么,不过今天会有进展,你先睡会儿,等姚澈来。”
苏滢进去,发现学辰伏在案头,戴着耳机浅浅睡着。
她坐到他旁边,抱起断腿的猫,放在膝头。
猫的呼噜声渐渐均匀,苏滢也随之睡了过去,她睡得很沉,梦的底色是黑的,有雪花,有睿暄的笑,却无一丝喧哗,静得不似人间。
她是被吵醒的,来者说话急冲冲的,他喊着“小辰”,吓得那只猫从苏滢身上窜了下去。
苏滢在电视上见过这个面容干净的男子,知道他是学辰的助理姚澈。
姚澈捂嘴道:“呦呵,俩人睡觉呢?唐突佳人了,这位一定是苏滢小姐姐。”
学辰睁开眼睛,摘了耳机,见二人都在,颇有些意外。
姚澈把门关好,左顾右盼:“天儿不错呀,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哎,这是朱自清的散文吧?叫什么来着,哦,叫春……”
苏滢知他避讳,定定看着他:“姚哥,查到什么,直说!”
姚澈闷了半晌,把心一横:“我派人在宇辉内外跟钟文钊那孙子有段日子了,掌握他所有电子设备的密码。今儿让我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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