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将他们的整个脑袋浸到了装满水的木桶里。
这十个俘虏起初还死死挣扎,不断扑腾反抗,想要从木桶中抬起头来。只是被押着他们的明阳士卒制服得死死的,只是在做无用功。
随着时间的流逝,十人的反抗力度也越来越微弱,直至双腿一蹬,双臂无力地下垂,便不再挣扎。
“尔等可看清了?若再肆意吵嚷,便是如此下场!”
负责行刑的队正环视了一圈俘虏,大声喝道。
亲眼见到为首十人的惨烈下场,所有俘虏顿时噤若寒蝉,连大声喘气都不敢,唯恐被这些阴损狠毒的明阳贼子找出茬来,变着花样地杀了,那真是冤煞了。
他们原本以为恁多人闹一闹,说不得待遇能好点。谁知道这些明阳贼子连句闲话都不肯多扯,直接把带头的溺死了。这么一搞,他们实在是不敢再生事端了。
随后在明阳士卒的组织看押下,所有人来到选好的空地上,开始用双手挖坑,直若被恶毒豪强地主压榨的穷苦佃农。不知情者必然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你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人家都是一刀枭首,给个痛快,偏你这厮恁般多花样,变着法地折磨杀死别人。”
杨同见到这些俘虏被溺毙,又想到了当日被陈迹弄了个甚么水刑,简直是生不如死!
“很多时候,一刀砍掉脑袋,实在是太过痛快了些。唯有慢慢地体验一下死亡的过程,才能让他们感到真正的恐惧。”
“可他们只是些辅兵民壮,大多数连战场都没上过。又不是亡命之徒,何须如此啊!对他们来说,死亡已经是足够恐惧的事情了。
而且你还全凭面相抓人,不免有些随意了吧。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
若是你这般酷烈暴虐的做派,被传到赵少君,乃至他老子耳朵里,怕是又要多一个把柄了!
怎得,你还嫌你犯的错误和把柄不够多?”
杨同话里虽有责怪之意,但不难听出是在为陈迹真心着想。他现在是真的觉得陈迹杀人好像杀上瘾了,每次出手,必定要死个成千上万的人。
陈迹随意地瞥了一眼杨三郎,嗤笑道:
“我连无辜平民都下得了手,何况这些吃了败仗的俘虏呢?
而且你觉得此次的战报被递到府君案上,他们该如何看我?此番出征,我不过是个被派来帮忙,参赞军机的主簿。
但自开战以来,几乎所有计谋,乃至相当一部分的战事指挥,都是出自我手。甚至仗打到现在,就连校尉钱猛都隐隐以我为首。
如今全军数千人马,皆是一等一的精锐,乃是数万郡兵中的第一等战力。非某自夸,以我现在于军中的声望,五成以上的将士都愿意跟着我做事。纵使我无有任何兵权。
这对一个文职主簿,真的合适吗?”
杨同听罢,不由得想起了自火烧石陵,歼灭敌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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