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水淋到了洛山河的身上,他的肌肤是那么热切地渴望水,可是他的精神却在排斥着水。
这样的情况,别说是医生,就是普通人也是第一次看见。
“喝啊!快喝啊!”
现在的洛山河连生存的欲望都没有。
“死老头,别给我装!”
他恨了那么多年的人,欠了他那么多年的人,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让他一下子没有折磨的快感,还不知不觉诞生了一丝同情心。
难道,就这样了吗?
他不甘心!
“洛山河,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没门,你这些年缺失的父爱,我会一点一点从你身上讨回来!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帝淮那个废物吗?待会我就让你看看他到底是怎么败给我的!”
桀夜气急败坏地走来走去,明明他才是洛山河唯一的儿子,可是洛山河愣是喜欢对帝淮那个没亲没故的人格外关照。
这一刻,这个贵族公子一点儿也没有嚣张气焰的样子,因为他见到了帝淮。
帝淮现在门口,银色的铠甲无言地诉说着他上战场的次数。
帝淮有个习惯,只要每次打仗胜利,他总是习惯性地在自己的铠甲上划上一刀,这是勋章,也是杀戮的见证。
“呦,你来了,我特意把兵撤走了,看,我对你意思吧。”
这个男人张狂不羁地说着,他的脚下还有一只气度不凡的弓形虫,体型比一般的弓形虫都大。
帝淮微微蹙起了眉头,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地上的那位应该就是洛山河了。
“他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这样的情况是帝淮怎么也没有想过的。
洛山河变得让人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喂,老头,你的宝贝儿子来了,不打一个招呼?”桀夜酸里酸气地说道。
有时候他怀疑帝淮才是他的儿子,不然怎么能够帮别人养了那么多年?
洛山河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说这一句话:“我有罪。”
“明知道错了,为什么还要去做?”帝淮走上前。
地上全是水渍,可是这个洛山河并没有喝一口。
如果不是外形,真的很难让人信服这就是弓形虫。
他在用自己的意志压制弓形虫病毒,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被同化了。
“如果茵茵在这里就好了。”来之前,他并没有跟汤茵茵说,如果她在这里,或许就有办法了。
一听汤茵茵这个名字,桀夜来了兴致。
“喂,帝淮,我可是暂时把我媳妇放在了你那里,你可不要真的以为是你媳妇了,人还是要一点脸。”
这话放在桀夜自己的身上是最合适不过了,他竟然用来说别人,这就有点不打自招了。
帝淮白了桀夜一眼,这人还是要有一点自知之明比较好。
“你脑子……”
以下省略一千字帝淮自己也听不懂的骂人话。
骂完了之后,桀夜只当他是恼羞成怒。
“跟我走?”帝淮的目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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