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大好,不再如之前一般不肯说话,谢忱也放心了很多。
谢忱进了盥洗室,一番梳洗后,便叫三余准备朝服。
三余依言将朝服备好,谢忱更衣之时,便看见自己崭新的中衣袖口上绣着两朵兰草,绣艺生涩,甚至有些拙劣,可一针一线却都透着认真仔细。
三余见谢忱打量着中衣上的兰草,便说道:“那日小姐在院中做女红,见小人端着大人的朝服走过,便起身要求替小人送往大人卧间,未曾想是这样,我再给大人换一身吧。”
谢忱道:“无妨。”照常把那带着兰草的中衣穿上,又穿上朝服上朝去了。
皇极殿上。
文武百官与梁惠帝正阴沉地盯着礼部尚书,只见那袁平礼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今晨才知,自己爱子在昨夜雨中被杀,一早家门又被好几人挡着讨要公道,只因那孽子在外拈花惹草,竟无恶不作,诱骗良家妇女。
如今被人抹了脖子,竟是申冤也不敢,急忙忙叫人将袁述收了尸在院中停了棂,又匆匆忙忙地上朝来。
未曾想,竟被御史台联合参奏自己教子无方,难堪大任,欲将罢免尚书之位。
那袁平礼见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梁惠帝哭诉道:“圣上,我儿今早被杀,如今尸骨未寒,万望圣上秉公处理此事,还小儿一方公道啊。”
殿内百官私议不止,那袁述诱骗少女妇人也有其中官员家室与女儿,只为了名声不敢闹大,咽下这等哑巴亏。
而如今见袁述身死,心中自然称快,袁述平日所犯之罪便是死上十次都不为过,只是仗着袁平礼的尚书之位横行,微末之人便是用恐吓之,而位高之人,便是袁平礼出面暗里添私摆平。
如今正是墙倒众人推,只求惠帝能主持公道。
惠帝起身看向台下百官,“你儿被杀是真,可借你之威横行也是真,如今自然要秉公办,不会冤了你,杨朔,此案便交给你了,勿要查办清楚不要冤了袁大人。至于这弹劾一事么,谢大人,就你来负责,未查清楚前,袁大人便暂废其职。”
那袁平礼听闻,瞬间如同霜打了茄子一般,伏在地上谢恩。
谢忱听此,垂眸伸手鞠躬道:“臣,遵旨。”
刚刚伸手,柳东风便看到谢忱袖口的兰草,眼眸一亮。在旁其他官员,自然也瞥见谢忱袖口,或有私语议论,或有掩嘴而乐,谢忱见此并未理会。
待下了朝,众臣散去之时,皆都对谢忱袖口的兰花私议不止。
柳东风更是凑到谢忱跟前,“靖彦,今晨怕是没睡醒,穿错衣服了吧。”
谢忱疑惑地看向柳东风,穿错衣服?
柳东风则是瞄向谢忱袖口的兰花,“你可知道那些人笑你?”
谢忱旋即明白,理好袖口,摸了摸那兰草,朗声道:“我家孩子初学女红,这可是她精心所绣。”
柳东风听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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