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躺在贵妃椅上消食。
今夜格外热,她换了一身远山紫暗花软烟罗衣,内着素纱的抹胸百褶裙,青丝如瀑一般的垂落。她慵懒地翻了身,今日的一席话扔绕在心头,让她烦乱。
遂不在躺,让弄巧取来一只花灯,在府中随意走着消食。今夜格外静谧,只隐隐有着暖风扬起明月的发丝。
行至门口,明月看到在那侧门站着一人,近了一看,正是那赵梦含。
月色朦胧之下,赵梦含的倩影映在谢府门前的青砖上,她来回踱步,转着手心里的宫扇。她一早叫人探听好,谢忱会在一盏茶以后归府。
正思量着,只见悠悠夜色中一辆马车临近,三余驻了马车,待看清门前的人,朝里禀报,“大人,明阳郡主在此呢。”
“嗯,知道了。”温润的嗓音传来。
赵梦含见谢忱归来,施施然上前,笑道,“大人深夜归来,为国为民实是辛劳,我为大人准备了些大人素喜的茶叶,望大人笑纳。”
谢忱听此挑了车帘下车。绯色官袍在月色的映照下,更显威严,他猛然想起那日在集宴上赠香囊一幕,本因她是桓王之妹不好拒绝,可今日又上赶这处,对赵梦含又平添了几分厌恶。
赵梦含见谢忱站在她身前,含着羞又带着笑,将婢女手中的茶叶献上,“万望大人勿要见外。”
谢忱见此蹙眉,他正色看了看赵梦含,“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谢某为国为民乃是职责所在,郡主如此行事,岂不是将谢某至于不义。”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谢忱一番说辞叫那赵梦含的脸色红了又白,提着茶叶的手微抖,美眸含上泪,泫然欲泣,我见犹怜一般,“大人,梦含倾慕您已久,为何要如此冷对梦含。”
一番话,饶是再冷的心肠都能化成绕指柔,可谢忱竟似未看见一般冷着脸,“郡主既知我对你无意,往后便勿要再来。”
赵梦含听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哭诉起来“靖彦,你怎能如此对我,如此对我!”
那绯色身影未在理会身后哭到梨花带雨的赵梦含,不带一丝怜悯的负手踏进府门。
明月见此一幕心中倒吸一口冷气,她刚才在谢忱眼中清清楚楚的看见的情绪,那是厌恶,是深深的厌恶啊。
玉儿说得没错,他果真讨厌那些心悦他的女子。想到若是有朝一日,她也会如那赵梦含一般,受谢忱的冷眼,那她的心会碎成千片万片一般,届时又当如何?
不用届时,而今看到他冷眼拒绝别人的样子,心便像是有刀割过一般的疼。
明月未在理会向她走来的身影,提着灯转身便走,匆忙间,她慌不择路,选了一条满是鹅卵石的小径。
遭了!!!
明月心中暗叹,平日明月走在这路上,总是容易摔倒,遂不常走。
“月儿?”温润的嗓音传来,带着一丝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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