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寓找季北拿了顶棒球帽,占了个角落的位置,没出天台。
大冷的天,鬼才去天台吹风。
坐在角落里,酒吧里的一切尽在眼底,中央那座t台被拆掉,换成了圆形,钢管也撤掉,大概钢管舞脱衣舞什么的节目也取消了。
这个酒吧竟然素净许多,陈晓百是遁入空门了?口味变得这么淡。
季北亲自给他送上来一杯negroni,离开这么久还记得他的口味,也算难得。
周寓道了声谢,而后另一个方向响起个大嗓门,一个眼镜男朝季北喊:“调酒的,我要的酒呢!调个酒调半天,磨磨唧唧生孩子呢?不想干滚蛋!”
周寓眉毛微挑,这口气够横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老板呢。
“谁啊这人?”他喝了口酒,随口问季北。
季北收起托盘:“老板的男朋友。”
周寓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陈晓百的男朋友?他眼睛被炮打了,找这种人当男朋友?”
难怪这么狂妄,原来是仗着男朋友的身份,在这儿撒野呢。
“没事,习惯了,不过老板原本打算跟他分手的,被威胁了没分成,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等老板来了你问老板吧。”
说这话的时候,季北神情淡定,眼中似有故意让周寓知道这件事的意思。
回想起来,从动车站回来的路上,季北有跟他暗示过陈晓百的事,这是明里暗里寻求帮忙呢。
这个季北,还挺关心陈晓百。
作为陈晓百的朋友兼发小,他显然认为周寓更有资格插一手。
可是,要从哪里找切入点?周寓想了想,还是决定等陈晓百来了,先问清楚情况再行动。
片刻,门外进来一群熟客,领头的两个人周寓认识,经常带一群小男孩来玩,18号桌是他们的专座,白头发的叫朱笑寅,长发的叫章禹。
章禹外号章鱼,当初不知道夏秋翌和周寓认识的时候,他还企图灌醉过夏秋翌。
他们一进门,刚和眼镜男对上眼就不约而同冷下脸,转身又要离开。
眼镜男万分不会看脸色,竟然还端着酒迎上去,宛若主人一般招呼道:“哟,朱总、章总,怎么刚来就要走啊!过来喝两杯啊!”
朱笑寅皮笑肉不笑,客套推辞:“不了,我们去另一场。”
眼镜男:“是看陈晓百不在,这才要走的吧?”
虽是笑着,话里却夹枪带棒,让人听着很不舒服,两个“总”虽然年轻,但也不是傻子,陈晓百这位男朋友占有欲十足、疑心病也不轻。
朱笑寅耐着性子解释:“这你可就误会了,我们真要去下一场,朋友还在那边等着呢,就先走了,下次请你喝酒。”
话尽量得体,大有不惹事但不怕事的态度。
也是,这两位“总”身后还跟着好几个兄弟,要真打起来,瘦的跟猴儿似的眼镜男哪是对手。
老板不在店里,唯一能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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