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谁,都藏有秘密。或大或小、或多或少……
有些秘密必须用谎言来掩饰,而撒谎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之后的无数次。
郑嘉至已经不记得自己待在地下治疗室多久了,他只知道在每一天的某一个固定时刻,珞启会来见他,所以尽管躺在病床上的时间十分无聊,因为有盼头似乎也没有那么难熬。
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跟珞启这样安安稳稳的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了。
曾经一度以为自己跟珞启已经完蛋了,以为年少时的一场梦碎了,心脏也碎了,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原谅不声不响就抛下他离开的珞启。
可再见面的时候郑嘉至才悲催的发现,他根本就放不下。
他真的很喜欢珞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记忆里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拖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走在他们一群人前面,其实隔很远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看见珞启一行人了。
珞启不爱笑,走到哪里都是板着一张脸的,明明才二十多岁的少年,端的确实七八十岁老大爷的架子。可是他身上似乎又有一种很难形容的气质,像是矗立在雪原上的孤松、又像是沙漠里不到的沙柳
站在人群里,却像是隔了好几层透明的薄膜,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触碰。
郑嘉至一开始就知道,珞启这一行人跟他们不一样,不是来军校的学员。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所以郑嘉至厚着脸皮上去抢着帮珞启拿行李,他帮珞启将行李箱送去了报道的地方,要不是教官让集合了,郑嘉至一定会抓住机会跟紧珞启去他的宿舍。
这样郑嘉至就不用花那么久的时间去找珞启的宿舍,以至于一晚上没睡,一直在校园里面游荡。
最后还被巡逻的教官们抓到,罚他在操场跑圈
珞启晨读的时候确实是偶然看见郑嘉至。
他不知道郑嘉至看见他的时候有多兴奋,郑嘉至提前离开,是因为他想偷偷跟着珞启,想知道珞启住在哪里那时候血气方刚的小老爷们是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猥琐。
想起以前的自己,郑嘉至忽然笑了。
真的是蠢得可以。
尤其是翻窗户的那一次,明明可以找到那么多的正当理由去找珞启,但他就是选了最蠢的那一种。
郑嘉至正想着,治疗室的门被打开了。
这个时候来的,除了珞启不会再有别人,郑嘉至懒懒散散的靠在床上,眼神都没有看过去一下,调侃道:“哟呵,大忙人,又来找小的谈天说地了?”
他以为珞启会像以往的很多次那样,用那清冷的声音反驳一句:你是不是睡得时间太长,骨头软了,皮也痒了。
郑嘉至都想好了,如果今天珞启还这么说,他就回一句:骨头是不是软,要不你来试试?
他喜欢看珞启故作镇定的样子。
但是隔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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